,我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沉源:“作為兄弟,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突然喜歡她?”
骨節分明的手指,將手機翻了個身。
這頓飯吃得挺晚,快九點,三個人才從餐廳裡出來。上了車後,周沫有些困了,她靠在後背打哈欠。
謝老爺子拿過後面的黑色抱枕放在她懷裡,說:“睡會兒,到了叫你。”
周沫眼角帶著淚水,搖頭。但她抱住了抱枕,她從內視鏡裡看著那狗男人,謝棧叼著煙,眉峰在黑夜裡有些凌厲。
黑色賓士疾馳上大路,一路開著,兩邊林蔭樹越來越密。
但是線路越來越不對,周沫扔了抱枕,抓住椅子,“謝棧,我回公寓。”
男人咬著煙,沒應。
車速加快,方向是往別墅區開去的。
這間餐廳距離別墅區不遠,要更近一些,周沫抓著椅子越來越緊,喊道:“謝棧,我說我要回公寓,你要是敢把我帶到別墅,我弄死你。”
謝棧支著下巴,單手轉著方向盤。
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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