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很久很久以後,那個人也會是他。
莫廣微微彎起唇角,他抬起頭,卻忽然愣住,下一秒,他的嗓音發緊道:“博安——”
博安也聞聲抬起頭,在感受鼻腔下的溫熱後一怔。
他下意識伸手捂住鼻子,指縫卻依舊源源不斷地滲出血滴落下來,甚至蜿蜒地流淌到手腕,觸目驚心。
短短几個呼吸,大片大片的血沿著他手腕留下來,指縫血跡蔓延到了胸前白色衣服上,血跡斑斑。
莫廣快步拿來了醫用棉球和冰毛巾,博安將醫用棉球塞進鼻腔裡,他拇指按壓鼻翼處壓迫止血,但卻依舊沒有什麼用。
莫廣直接給莫傢俬人醫生撥了個電話,語氣急促將人叫過來。
十多分鐘後,大廳零零總總站了一群人,博安坐在沙發上,鼻腔裡塞著醫院棉球,額頭上敷著冷毛巾,他一邊按著鼻翼,一邊茫然聽著周圍人出的各種土法子。
因為往常的方法已經止不住鼻血,這時候的莫廣把能叫來的人都叫過來,這會個個開始說著自己老家的土法子。
慈眉善目的老管家慎重道:“我們老家那邊有個流鼻血不止的說法……”
莫廣坐在沙發上,他替博安換了一條冰毛巾後,抬眼道:“什麼說法?”
老管家有點遲疑道:“不過是針對三四歲到七八歲的小孩子……”
莫廣想起博安變成小豹子的模樣,他眼都不眨道:“說。”
老管家道:“說是小孩子被什麼話被魘住了,說不出來火急攻心,就一直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