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回去。”
被徹底激怒的博安目光森冷地露出尖牙,悍然警告著面前人別靠近他。
經過強化針與抗排斥反應,此時此刻被激怒的他大腦已經變得異常失去理智,獸性幾乎佔據了他意識的上風。
面前的莫廣也在獸性的意識中變得逐漸清晰,只有當初滿滿惡意地那句話。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同意這個專案提案”
下一秒,目光森冷全然失去理智的博安拽著手上的鐵鏈,以超乎正常人的速度悍然暴起。
他拎起面前靠近他的莫廣的衣領,又重又狠地將面前人踹出了好幾米遠。
那一腳宛如雷霆,又重又狠,直接將毫無防備靠近他的男人踹飛近好幾米遠轟然砸在地面上。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一邊發刀一邊嗷嗷哭敲鍵盤的我明天要炫糖進你們嘴裡!!!嗚嗚嗚
轟然砸到地面上的男人硬生生將身後的實驗櫃砸出恐怖凹陷, 塵埃被震得激盪,火星子與細微塵埃沖天般濺起,發出毛骨悚然地“噼裡啪啦”聲。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被突發的情況震懾住, 下一秒, 手上死死拽著鐵鏈子的博安雙眸赤紅, 他驟然暴起躍身到被活生生踹飛好幾米的莫廣面前。
一柄蝴蝶178sbk匕首泛著寒光抵在莫廣喉嚨上,被激怒的博安半跪在地上, 臉頰旁是斑駁血跡, 鎏金色的眸子豎瞳裡全然森然和狠厲,看起來頗為駭人。
他朝著面前那群人咬牙嘶啞道:“滾出去——”
——全部都滾出去。
——所有人都滾出去。
體內某種狂躁意識逐漸侵佔了博安所有的理智,使他越發暴怒。
彷彿面前所有人都是晏柏的幫兇,不斷步步朝他逼近他。試圖讓他放開挖了桑月心臟和眼睛的晏柏。
瘋狂蔓延燃燒的火苗與空氣中化學藥劑劇烈燃燒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讓博安恍惚以為是前幾年的那場爆炸。
在爆炸後沒有任何一個高層被繩之以法,所有被推出去懲罰的人都是替罪羊,因為他們養了一群怕死的走狗,能夠替他們翻盤證詞。
那群走狗眼睜睜地看著桑月活生生被挖眼挖心, 五臟六腑被晏柏這樣的敗類用了個徹底,最後骨灰都只能拿去餵狗。
博安雙眸越來越赤紅,胸腔裡劇烈情緒滾水一般瘋狂翻湧著,滿腔的恨意鋪天蓋地重重覆蓋下來,在強化針和抗排斥反映下變得越發暴虐。
但是下一剎那,微涼的指尖觸在他斑駁血跡的臉頰旁,那雙手似乎沒多大力氣, 只能堪堪地抬起手替他擦拭掉臉頰旁的血跡。
莫廣被活生生踹得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一個位置,他喉嚨上抵著尖刀, 卻努力地抬起手嘶啞發顫道:“博安。”
他嗓音嘶啞得厲害, 嗓音幾乎在噼裡啪啦的燃燒聲中輕得幾乎聽不到, 卻在一片混亂中被博安很清晰地聽到了。
他聽到他說,博安,我們先回去。
他說,只要他回去,無論什麼事情他都會幫他做。
他嗓音嘶啞幾乎帶著血腥味說,博安,我求你了。
可是沒有任何回應。
博安沒有任何動靜,只是半跪在地上,鎏金色的眸子低垂著,一動也不動。
他不會再相信任何人。
所有人都在騙他。
白馳是,蕭平是,接下來的所有人也會如此。
桑月的死亡對於他來說是一潮溼的大雨,他永遠都要被困在著潮氣裡,他在潮溼霧氣中隔絕著外界所有的情緒,從此以後孤身一人安靜走向死亡。
火勢越來越大,在場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莫霄和白馳一行人再清楚不過,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