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好心補充道:“您從小特別招女孩子喜歡?”
莫廣搖頭,他吐出一口氣,胸膛起伏了好幾下,才裝作憋出後面的字小聲道:“兔子。”
博安疑惑:“?”
莫廣重複著憋出一整句小聲道:“我從小就特別招兔子的喜歡。”
他越說越小聲,像是底氣不足道:“特別是公兔子……”
說到這句話時,他脖子上的紅已經帶上了臉龐,糾結地想著會不會太明顯?
兔子。
還是公兔子。
莫廣手指蜷縮了起來,嗓音鎮定道:“你呢?”
博安一邊晃著腿,一邊想了想自豪道:“我從小就特別招獅子老虎白狼灰蛇喜歡。”
他灌下酒瓶最後一口酒,將酒瓶丟在桌面上,興致勃勃地擺著手指頭認真數道:“星期一是老虎的,星期二是獅子的,星期三是灰蛇的……”
“週末是白狼的,因為他是老大,不過白狼比較兇,不愛說話,老是逼著我讀書……”
莫廣:“……”
他茫然地想著,難道這些也是生化人?
莫廣一邊在腦海裡想象著那幾個大型猛獸的兇悍形象,又一邊下意識伸手圈了圈博安的手腕,他喃喃道:“那麼細……”
一個老是生病還掉毛的兔子,是怎麼在那群大型猛獸身邊活下來的?
難道博安那麼能打,都是在這群大型猛獸的迫害下才練出來的?
怪不得那天那個金髮男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果真是他媽的禽獸。
真·禽獸。
莫廣臉色沉了沉,但看著博安興致勃勃的臉色,他又將面上的陰沉給隱藏了起來。
但心中始終有著一股憋屈勁,於是他越憋屈就越開著面前的酒,他開得越多,博安一邊說一邊眼也不眨地當做白開水喝。
最後一個多小時過去,長桌上一大半的酒瓶都空瓶了。
博安的臉頰也紅了一片,白襯衫的領子都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的鎖骨也紅了一大片,他琥珀色的眸子圓溜溜亮晶晶的,抱著個酒瓶笑眯眯道:“莫總。”
莫廣正在給他挽著袖子,小心翼翼替他遮住那大片的淤青,將袖口摺疊得整整齊齊,聞言頭也不抬道:“嗯,說。”
博安喝了一口酒,辣得砸吧了嘴巴,他舔了舔唇道:“你今天為什麼要跟在我們後面?”
莫廣:“……”
他背脊僵住,好半天才若無其事道:“什麼跟在你們後面?”
博安湊近他,對著他眼睛亮晶晶道:“你抬頭看看我。”
莫廣下意識抬眼望去,望見了面前人一雙發亮的眸子,他喉嚨動了動,鎮定道:“看什麼?”
博安認真道:“看我耳朵。”
莫廣朝著他耳朵望去,下一秒就看見面前人的耳朵動了動,又像是動物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
博安臉龐紅彤彤,他得意道:“厲害吧?”
“我老早就聽到你跟傑西卡的聲音了,有些話聽得清楚,有些話聽不得不清楚”
說罷,他又惟妙惟俏地模仿起秦卡的聲音,抑揚頓挫感情豐富表演道:“莫總——您冷靜一點……”
“莫總——您看清楚!不是玫瑰花!”
莫廣:“……”
他冷靜地想著,到底是今晚把秦卡給辭退,還是明天把秦卡給辭退?
博安笑眯眯地模仿完,然後抱著酒瓶撓了撓腦袋嘀咕道:“為什麼感覺有點癢……”
跟小時候他控制不住獸態一樣,那種腦袋上要冒出耳朵,屁股後面要長出尾巴的癢癢感覺特別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嗚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