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合上了那本《地獄》,有心滿意足的喝了杯下午茶。
“地獄看起來還挺有意思的嘛。”他滿帶著笑意說道。
與此同時,倫敦的大街上。
這個季節,即使不是陰天,城市裡也總是帶著那股子揮之不去的潮氣,康斯坦丁一個人,行走在溼漉漉的街道上。
“【初墮者】【初墮者】”他的口中不斷的叨咕著,如果地獄的平衡被打破,讓那裡只剩下一個唯一的‘王’的話,那麼約翰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那個‘王’,一定就是【初墮者】。
那是一個力量強大的傢伙,同時,也是一個自尊心極強,或者說,心眼極小的傢伙。
而自己,在許多年前,曾經用一杯摻了聖水的酒讓他顏面掃地,成為了整個地獄的笑柄,能笑上幾個世紀的那種。
嗯這下用他屁股裡放出的屁都能想到,如果自己落在了他手裡,那自己受到的待遇,可就不僅僅是和公馬交配那麼美好了。
所以,約翰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可是不幸的是,他掐指一算,自己能幫得上忙的朋友,幾乎已經死的不剩下幾個了。
“這可如何是好?”
約翰苦著臉,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不列顛圖書館’的門口。
這個圖書館,幾乎是當時整個歐洲最大的圖書館了,同時,它也是當時倫敦基督徒最能擺得上臺面的一個聚集地。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個圖書館的四分之一,存放的都是關於宗教的書籍,每天,這裡都不乏那些想瞻仰神聖書籍的朝聖者,甚至在圖書館的內部,還設立了不少的告誡室。
約翰看著那林立建築縫隙之間隱隱傳出來的難聽誦讀聲他笑了笑。
雖然自己的朋友死的死,傷的傷,決裂的決裂,但是這可不意味著自己就搬出不幫手。
這可是非常時期,而非常時期就得去交一些‘非常’的朋友。
約翰笑著,點燃一根菸,然後向著不列顛圖書館的館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