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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總沉浸在回憶裡。”傑克說道:“自己曾經的心理醫生竟然是一個恐怖的罪犯,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是事實終究是事實,你得振作,我需要你。”
是啊,傑克需要自己因為有了自己的幫助,傑克能用最短的時間抓到最狡猾的罪犯他已經習慣於把自己當成一種武器。
威爾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他並不排斥這一點。
威爾是一個孤僻的人,一般像他這種擁有及特殊能力的天才,總會有一點社交障礙,所以威爾幾乎沒有朋友,他一個人生活,養了幾條流浪狗為伴,沒有愛好,沒有理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大學講講課,他的課講的很好,可是隻要下課後,沒有一個學生願意多在他的教室裡停留哪怕一會
孤獨。這個詞已經跟隨了威爾的前半生。
所以當傑克發現了他那超越常人的“代入”能力之後,威爾甚至有點感激他,畢竟這樣的自己,能夠被需要,而且能夠為這個社會做出貢獻,威爾很享受這種感覺。
但是,這也需要代價。
那就是他常常陷入案件兇手的心理之中,不能自拔。
他的“代入”能力看起來像是一種推理,但是確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因為推理是側重於“觀察”和“逆向推斷”,而威爾的“代入感”則是一種瞎尋思。
他不需要太多的推理,更不需要太多的證據,他的想法不是“做這件事的人就是兇手!”而是“如果我是兇手,我會怎麼做?”
打個比方,如果你是一個“推理演繹法”方面的天才,給你一張照片,然後告訴你,這個女孩死了,你會看出什麼?
“這女孩才16歲,卻已經開始燙髮,化煙燻妝,她的交際圈估計是一群小太妹,口紅的一側有些淡色,她一直用這一邊抽菸,衣服很貴,品味卻很一般,父母給她很多錢,但是卻沒時間管教她,甚至她可能長時間一個人住,這種女孩十有八九會交好幾個男朋友,身材細長,後背的曲線很美,所以大多數都是後入咳咳,反正‘推理’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對吧!”
而如果是威爾看到這張照片後他會得出什麼結論呢?
說起來你都不信。
他會直接說:“兇手喜歡她的面板,特別是脖子上的,很細膩,但又不單單是喜歡,而是嫉妒!”
你也別管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反正他就是看到照片上那一片白花花的漂亮面板,還有脖子上那道極深的刀口時,就知道了這一點,然後他就會告訴警方,直接去死者的朋友圈裡找一個常年帶著圍巾,或者是曾經患有面板病,再不就是有燒傷史的人,估計還是女孩你也別管有沒有證據,先抓過來,反正就算未成年你也能審她6個小時,準保你審出點什麼!
這就是威爾異於常人的地方,這種能力可不是經過訓練就能擁有的。
而這種能力也常常使他自己進入幻境,無法自拔。
傑克也正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十分擔心有一天,自己的趁手武器——威爾,會因為長期流連於幻想和現實之間,而患上某種精神疾病,所以,他貼心的為威爾找了一名心理諮詢師———漢尼拔!
好吧,這種行為的確是出於一種好心,畢竟漢尼拔是當時最有名望的一名心理醫生了。並且,他也是一名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紳士。
你沒有見過他,就永遠無法理解他給人帶來的安全感和人格魅力。
他極有修養,注意禮節,討厭粗魯。他鑽研多國語言,記憶力超群。能分辨出香水間最細微的詫異。對酒也頗有研究,最愛依甘堡酒。他在朋友生日時會快遞一瓶,儲備年份與生日正好相符。偏愛樂器與音樂,收藏18世紀晚期的佛蘭德斯撥絃古鋼琴,擅長彈奏莫扎特的《降b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