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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第第二次?”
光頭大漢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是的顯然,豎鋸覺得我的救贖還不夠,於是,我又來了”那人說道:“所以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在豎鋸的遊戲裡,想要活下去,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聽從遊戲規則,別耍花招,豎鋸比你想象的要聰明的多,你能想到的所有投機取巧的手段,他早就已經提前想到了,甚至他還會故意留下一些,讓你們去發現,可是當你們真的做出違反遊戲規則的事情的時候,你們就會受到懲罰
就比如上一次,一個人看到身後的門並沒有關上,他以為可以走回去,躲避一次試煉,結果,他掉進了硫酸池裡,我們聽著他的叫聲一點點變小,直至消失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想,大家肯定都在自己的房間裡吸進了毒氣了吧,相信我,那毒氣貨真價實,而且當它發作時,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活下來,就算你是個醫生也一樣。”
那人說著,還看了一眼子良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陣讓人絕望的安靜
就在這時。
“咔”
一聲輕響,繼而是播放器的沙沙聲,所有人都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那個帶著眼鏡的男子手裡正顫顫巍巍的拿著一個播放器,聲音正從裡面傳出來。
【很榮幸,大家都相聚在這裡,不過有些遺憾的是,沒什麼時間給大家閒聊了,在此我覺得應該再次提醒一句,毒素奪取大家生命的時間大約是3個小時現在諸位的面前有一扇門,門的後面是一場遊戲,誰活著,誰死去,都由你們自己評判。】
錄音中只有這簡短的一句話,所有人的眼中全部蒙上了更加驚恐的神情,他們望著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不不要看我,這卷錄音帶就粘在門的後面,我只是拿來放一下而已!”他嚷嚷道,聽那聲調,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看來,豎鋸說的門就是這個了。”那個老女人因為站在最外側,所以她指著走廊盡頭那扇一直關著的門說道。
人們都望了過去,那扇門隱藏在陰影裡,只有一個不清晰的輪廓,就像是小說中描寫的那種通向深淵的入口。
沒有人說話,更沒有人敢去推開它。
大家就這麼驚恐的望著彼此,呆呆的站著。
可是時間這玩意就是這樣,別說是毒素了,就算是你肛門的括約肌已經無法壓制直腸內洶湧澎湃的便意時時,它依舊會勻速流逝著,絲毫不會顧及那些黏糊糊的玩意是否會噴進你的褲襠,又是否會順著大腿從褲管流出來,它沒有一點憐憫,也毫無人性。
所以就這麼過了幾分鐘,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發現了,再怎麼沉默或者抱怨也無濟於事,因為新陳代謝總會讓毒素擴散到全身。
至此,子良也覺得是時候說出自己的那個絕妙的主意了。
“要不,咱們推開那扇門試試”他指著走廊盡頭說道。
這時,人們終於從惶恐的情緒中脫離了出來。
那名殘肢的男子不愧為經歷過一次遊戲的老玩家,他立刻鼓起勇氣,轉身走向那扇門,奮力的一拽!
那門直接就被拽開了
好吧,這扇門的開啟也總算是給了眾人一個不用坐以待斃的理由,所以一行人都忐忑的走了過去。
門的另一側依舊是一個風格差不多的房間,只不過面積要更大一些,對面的牆邊能清楚的看到一扇門,一條巨大的門栓橫在中間,彷彿在跟所有人說:“誰都別想過去。”而門栓上方,有一個計時器,此刻上面顯示著猩紅的四個橫槓“----”。
在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椅子,當然了,這種氣氛下怎麼可能放一把普通的椅子
這是一種上個世紀處決犯人時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