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懶趴趴的湊了過來。
“死者是一名導遊,行為正常,按時納稅,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合法公民,唯一值得在意的是,她並不是本地人她來到這座城市剛剛4天,而來這裡的原因也已經查清楚了。”
傑克說著,遞給了威爾一分報告,
“她有一個男朋友,是一名記著,在羅切斯特日報編寫《犯罪實錄》專欄,這個人喜歡描寫血腥的文字,崇尚一些罪案的血腥手法,曾經報考過醫學院校,但是沒有被錄取,但是他的人緣很不錯,同事對他的評價大多數都是謙遜有理,不過他從來沒有邀請過任何一個人到他家裡做客,甚至都沒人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女朋友最關鍵的是,我剛剛打電話去了報社,他足足一個星期沒有上班了”
子良越過威爾的肩頭,看到了報告上得名字,【費馬布魯姆】他幾乎不需要再次翻開自己的筆記就能確定,這個名字就是昨天出現在那滿滿一頁名字中的一個。
“這個人完全符合昨天你給出的側寫原形,我現在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還沒有找到他,不過我們在他的住址裡發現了許多風乾的死去動物的遺體,還有一些被切割下來,侵泡在防腐液中的動物器官最關鍵的是,我們找到了這個。”
說著,傑克又遞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是一座鐘,帶有鐘擺的那種,擺在房廳最顯眼的位置,而在鐘的錶盤上,正好貼著一張女性死者的照片。
好吧,想必這個叫【費馬布魯姆】的年輕人想要證明自己無罪,那可能得廢很大的功夫了,不過現在子良卻不太關心他到底是不是殺人兇手。
而且,不關心兇手到底是誰的人貌似還不止是子良一個人。
因為威爾突然按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我有點不舒服”
他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