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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簇擁在一處居民住宅前。
威爾和傑克兩人鑽過了警戒線。
“作案時間大概是昨晚10點到凌晨1點之間,現場沒有發現兇器或者子彈。”傑克像是往常一樣,淡淡的說道,由於現場剛剛被發現,所以還有很多線索還沒有被取證。
(這裡要說一下,這個故事發生在上個世紀末期的某個時間段裡,當時監視器還沒有普及到滿大街都是的程度。)
威爾點了點頭,稍稍閉上了眼睛。
在場的警務人員似乎都認識威爾,看到他來了以後,都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活,然後站的遠遠的。
這不單單是因為威爾工作時最好不要去打擾,更多的則是大家都不喜歡跟這麼一個性格孤僻的怪物走的太近。
當威爾再次睜開眼時,他的目光已經渙散的失去了焦點,就像是處在一種夢遊般的狀態。
他茫然的環視著屋子前的草坪,視線掃過了幾個新鮮的腳印。
“我的身高超過了190公分,體重高達100公斤,我的腳上沾滿了泥土,踩碎了許多不同樹木的枯葉,所以我沒有開車一路上我伴著夜色走來,走向了這棟房子。”
威爾的語氣變得緩慢,悠長,如同一個自述的旁白者。他挺起了胸,向前走去,邁開的步子似乎都沉重起來,就好像自己此刻已經是一個200斤的高大壯漢。
他走上階梯,來到門前,手指觸控了一下門上的一個破損的大洞,而視線,則望向門廊內。
“我在這裡站了一小會,應該是在敲門,房間的主人從門內看到了我的樣子,他可能很害怕,踉蹌的後退了幾步,跌倒時,拽掉了門廊旁的掛飾”
說著,威爾突然揚起手臂,做了個揮動的動作。
“我手握著一把利刃,很寬厚,很結實,可能是斧子,我劈向房門,繼而徒手將大塊的門板掀開我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我看著房間的主人惶恐的向後退去,撿起手邊能摸到的一切向我扔來,但是我很強壯,根本就不需要躲閃。這時一個棒球棍向我砸來”
威爾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鞋子和掛飾,最後又站在一個斷了的棒球棍旁邊茫然的說道。
“棒球棍從後方砸到了我的背部,應聲而斷,那個人很用力,應該是個男人但是這一下並不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
突然,威爾轉身,對著牆上血跡的方向橫著猛地揮動一刀。
“我一轉身,順勢用利刃斬斷了那個男人的脖子,他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鮮血就濺到了屋房頂那麼,另外的那個人很可能是一個女人,她開始尖叫,退縮到了牆角,但是我絲毫不知憐憫,我憨厚的笑著走向她,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致命的傷口,血液像是揚出去的沸騰熱水,瞬間染紅了地毯和整面牆這傷口很大非常大”
“攔腰斬斷”威爾喃喃著,然後露出了一副憨厚的笑容。
但是緊接著,他便陷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狀態之中,就像是被攔在了某種夢境門外,根本無法走進去。
“可是可是屍體呢?”
他站在牆角,茫然的自問,但是始終不能自答
突然,他又看到了什麼,威爾俯下身子,在那還未完全乾涸的血跡中,他找到了某種他從來未曾看見過的痕跡。
“這是什麼”威爾似乎是沒有辦法將側寫繼續進行下去了,所以他從“代入模式”中脫離了出來,疑惑的向一直站在門口傾聽的傑克問道。
“腳印!”傑克回答。
“腳印哪會有人有這樣的腳印?是殘缺的假肢麼?”
“我又沒說是人的”傑克猶豫了一下說道。
威爾似乎身體猛地一顫,想起了一個小時前,在自己的教室裡,傑克遞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