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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這是一個構成多元宇宙的重要單位,同時,它也是整個宇宙裡,最讓人難以捉摸的元素。
而當他完成了具現化之後嗯也是差不多的德行。
首先,他行為怪異,很難溝通。
那難溝通到什麼地步呢?
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有一天,你問他‘幾點了?’,他會很不耐煩的告訴你:“啊啊,在桌子左邊的抽屜裡。”
對,就是差不多這個調調,他要麼就是跟你說著完全不搭調的話,要麼就是壓根就不理你。
這也就導致了,整個【宇宙議會】都不太喜歡跟他說話。
但是大家又沒辦法無視這個傢伙,因為,他還挺強的。
當然了,這裡說的強大,不是【力量】那種肉眼可知的強大,而是一種你很難用語言去描述的怪異感覺。
再打個比方吧還是用剛才那個例子:你問他‘幾點了?’,他卻給了你一個根本就毫無關係的回應但是,三四年後的某一天,你突然發現,你的鑰匙不見了,當你怎麼也找不到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多年前他的那個怪異的回答所以,你鬼使神差的開啟了桌子左邊的抽屜然後,發現你的鑰匙就安靜的躺在裡面。
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個怪異的感覺。
那說完了【時間】這種奇怪的狀態,我們再來說說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吧。
他的形象,是一個老人但是又不完全是一個老人。
準確的來說,他的形象一直在一個“45歲開外的大叔”和一名“你說已經120歲了我都信”的枯瘦老頭子之間不停的切換。
有時候他是個佝僂著後背,只能蹣跚前行的狀態,而有的時候,他則是昂首挺胸,健步如飛的樣子,這次你見他的時候,他還是神采奕奕,過段時間,他就變得只能藉助柺棍行走,還帶了副厚厚的老花鏡。
他的形象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當然了,不論他什麼樣子,還總是維持在一個‘你起碼能認出來他’的範疇內。
首先他總是披著一身土褐色的袍子,雖然有時候新,有時候舊,但是基本可以確定,那是同一件袍子。
其次,他總是穿著一個人字拖,不論在什麼季節,是大叔,還是老人,都從來沒有換過
最後,也是最明顯的一點,那就是【時間】的脖子上,掛著一個項鍊,項鍊的墜子,是一個不足拇指大小的沙漏。
哦,忘了說了,當年【罪孽】集結各個勢力,準備推翻【宇宙議會】的陰謀,就是他識破的。那個間諜,也是他安插進去的。
嗯這麼說來,子良和【時間】之間,似乎還有著不小的過節。
也許是因為【力量】在上個位面裡的無端消失,還有【死亡】的突然宣佈退出,讓宇宙議會的人們察覺到了什麼,總之,似乎越來越多的人,重新開始對這個已經處在瀕死狀態的【罪孽】產生了關注。
原本,在他們的眼裡,【罪孽】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連一具完整的身體都沒有,只能在位面之間四處逃竄,但凡逮到,那就能直接將其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可是,接連兩次,都已經眼瞅著就要抓到他了,卻都讓他跑了。
這實在是不得不再將他提到議程上來。
【工廠】的天空,在下著大雨。
【工廠】雖然它叫這麼個名字,但是它並不是一個建築,而是一個位面。
這個位面裡有著近乎山巒一般的巨大熔爐,有著漫天如巨龍一般飛舞的鋼鐵鏈條,這裡的天空常年響徹著震耳欲聾的驚雷巨響,無數巨大的鐵錘在晝夜不停的敲打著炙熱額鋼鐵,夜幕之下,是蒸騰的蒸汽,它們直衝天空,匯聚成巨大的雲朵,雨幕驟下,落在猩紅的熔岩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