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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輪,整個遊戲就徹徹底底的,變了一個味道。
吉爾的身心完全蒙上了一層陰影,西塞更是,只能無助的發出呻吟般的哼哼聲,無法說話,也無法看見。威廉雖然看起來沒什麼,但是估計已經嚇尿了,至於約翰只是捧著那杯牛奶,依舊像是一個安靜的老人一樣。
閒話少說———
由於吉爾沒辦法將扔出去的籌碼拿回來,所以,現在的籌碼數量,已經來到了。
吉爾:4枚
威廉:5枚
西塞:1枚
約翰:4枚
下一輪也隨即開始了。
這裡,要著重說一下西塞,也許是為了讓這個遊戲繼續進行下去的原因,西塞那些被剝離的地方,已經被那些嘶嘶的黑煙填補上了,就像是被鐵板烤焦了一樣,雖然看起來一樣觸目驚心,但是起碼還不會因為流血而死。
當然,現在的西塞,看不到,也無法說話,雖然可能是因為他還抱著最後一點幻想的原因,所以他拼了命的堅持著,將這一輪繼續了下去,但是由於他只有一枚籌碼了,所以,他的結局幾乎可以預料。
所有人都翻開了眼前的紙牌。
吉爾:石頭
威廉:石頭
西塞:剪刀
約翰:布
這是酒保宣讀的,因為西塞已經看不見了,那麼比分也就來到了
吉爾:4枚
威廉:5枚
西塞:0枚
約翰:5枚
沒有反轉,也沒有運氣使然,西塞,就這樣被淘汰了
“那麼,諸位玩家們,現在進行到了第五輪,我們之中也終於誕生了一名淘汰者,那就是西塞先生。”酒保那溫柔的聲音如期而至。
當然,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還會被他那微笑著的外表欺騙了。
而隨著酒保的話,西塞,就這樣在其餘人的注視下消失了。
“嗚嗚———”吉爾似乎終於忍受不住,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雙手之中,哭泣了起來。
“吉爾小姐,這不是您的錯,事實上,回想一下西塞對您做的種種事情,他應該算得上是罪有應得了。”酒保像是之前一樣,輕飄飄的說著。
“我能問一下,西塞去了哪裡麼?”威廉終於鼓足了勇氣,問道。
酒保微笑著:“當然是他應該去的地方,不過雖然他是失敗者,但是我可以保證,他不會受到懲罰的”
是的,就像是事先說好的那樣,失敗不會受到懲罰,但是此刻,這個規則並不會讓剩餘的人感覺到一丁點的安心了,因為他們覺得,這個遊戲本身,就是一種懲罰。
“我能棄權麼?”吉爾淡淡的問道:“我已經不想再玩下去了。”
“呵呵呵——當然不行。”酒保笑了笑說道:“我在遊戲的最開始就問過,那時候沒有人要棄權,所以,您必須將遊戲進行下去才行。”
吉爾聽到這樣的回答,再次將臉深埋於手中
而就在這時威廉和約翰兩個人作為現在場上籌碼最多的人,也再次一陣頭痛,又一段記憶襲來。
而這段記憶很特殊,因為這個記憶是約翰和威廉兩個人共有的。
他們都在一個辦公室裡正面對面的相視而坐。
記憶中的威廉和現在差不多,西裝革履,一副標準的成功人士派頭。
而約翰,雖然看起來比現在稍稍年輕一些,但是,他的面板要更加的蒼白,臉頰的眼瞼都泛著極不健康的紅暈。
“威廉,首先,我得謝謝你,沒有你,我和我妻子的戒毒中心永遠都沒辦法建起來。”
威廉笑著:“這沒什麼的,我只是將這個計劃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