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但為了達到這個過程,我呼叫了一些可以使物質分解重組的微生物。但物質的總量是一定的,所以百合看起來變小了。”
薛眠聽得雲裡霧裡,陸嘉陽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薛眠沒懂:“alpha促進劑從理論上來說能將所有的性別都轉換為alpha,而alpha的特徵之一是人體各項資料活躍度遠超過b和o。我爸當年朝這個方向研究時偶然培育了一種菌株,最終菌株不僅能改變人體的活躍度,還能讓被菌株寄生的人直接影響其他生物細胞的活躍度。”
“你的意思是說,”薛眠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擁有這些能力,都是因為你被一株菌株寄生了?”
“可以這麼理解,”陸嘉陽拿起了那朵蓮花,他將手覆蓋在花上,原本盛開的蓮花逐漸枯萎:“但我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並不能無限地改變某一個生物的活性,比如這朵花,它如果枯了我只能讓它重新開放十次左右,我也不能令一個人返老還童。”
薛眠:“你怎麼被菌株寄生的?”
陸嘉陽:“你應該知道我爸他們當年做過一次實驗,蘇衍之和宮朗的小叔都是那次實驗的受害者。我也是實驗體之一,和他們不同,我是那場實驗的唯一一個受益者。”
“為了更好地控制研究員,實驗基地讓幾名研究員的孩子同樣參與了實驗,儘管alpha促進劑已經計算得十拿九穩,我爸還是害怕失敗。他給我服用了一種無害的菌株,之前的研究表明如果促進劑出現異況,這種菌株能在最短時間內化解它。我爸只培育了一株菌株,所以他偷偷讓我服下了。”
“之後的事情你差不多都知道了,”陸嘉陽說:“菌株讓我的性別在十多年內都呈現為beta,我也以為我是個beta,直到畢業那年,我突然有了能力、性別也產生了變化。看過我爸的研究筆記,我才漸漸瞭解我身上的情況。”
提到陸嘉陽的父親,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薛眠開玩笑道:“被它寄生還挺好的,寄主不僅沒什麼損失還額外擁有了超能力。雖然能力來得有點遲。”
陸嘉陽:“我不太清楚。”
薛眠:“什麼?”
陸嘉陽:“我不知道這種能力究竟有沒有害處。”
薛眠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個人往往得到什麼就會付出什麼,陸嘉陽的能力這麼不可思議,會不會……
“小眠,”陸嘉陽叫了他:“看這個。”
那朵枯萎的蓮花躺在陸嘉陽的手心裡,薛眠親眼看見了它如何重新煥發生機。陸嘉陽見他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了:“別擔心,我仔細看過我爸的實驗,就算菌株對我產生影響也不會有多嚴重。”
“我又不是女孩子,”薛眠笑了下:“為什麼要用花鬨我?”
“我沒有用花鬨你,你的資訊素是花香味,我在用你哄你。”
陸嘉陽說得認真,往日清冽的鳳眼裡寫滿了專注。如果心是一根弦,那薛眠那根弦一定被這樣的目光狠狠撥了一下。
“用我哄我也是沒用的,你應該用你哄我,你的明白?”
他話音剛落,陸嘉陽就把蓮花扔到了一邊。陸嘉陽順勢將薛眠壓在了沙發上,他的眸子深邃異常,又很亮。
薛眠:“你幹什麼?”
陸嘉陽:“哄你。”
他向前一頂:“用我。”
薛眠:“光天化日之下,請你在你家的沙發上做個人吧。”
陸嘉陽猶豫了一下,似乎也覺得大白天就這樣不太合適,但要他這麼放過薛眠他自己又不甘心。稍加權衡,陸嘉陽的手指一點點撫摸過薛眠的肌膚。
剛開始只是摸摸背摸摸腰,薛眠還能忍受,等對方的手指從後腰一路下滑,薛眠一個激靈:“你又幹什麼?”
陸嘉陽:“採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