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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攰眯眼。
柳煙躺下,“我要睡了,你哄我。”
聶攰沒動。
柳煙:“聶攰。”
她又喊了一聲,聶攰這才鬆了手,朝她走來,俯身拉了被子給她蓋上,柳煙睫毛很長,眨了幾下,盯著他,似笑非笑。聶攰一把捏住她下巴,低聲道:“你總容易把人逼瘋。”
柳煙咳一聲輕笑:“冤枉啊。”
聶攰指腹摩擦了下她肌膚,鬆開了她,隨後低頭在她眉心一吻,“睡吧。”
柳煙帶著笑意閉上眼睛。
頭還是有點疼,她慢慢便睡著了。
再次醒來,下午三點半左右,鄭醫生拐進來看她,他翻著病歷,道:“可以出院了,這幾天在家裡要注意休息,不要劇烈運動。”
聶攰:“謝謝。”
鄭醫生看聶攰一眼,道:“結婚記得請我們。”
聶攰點頭:“好。”
鄭醫生手插口袋出去,聶攰上前把女人抱起來,低聲道:“你在這兒等我,我去辦出院手續,別亂跑。”
“嗯嗯。”
看著聶攰出去,柳煙下了床,望了眼窗外,太陽猛烈,她看得還是有點暈,她挪回視線,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一個晚上沒換,皺巴巴的。聶攰回來,把單子收進了袋子裡,隨後蹲下身子,拿起一旁的鞋子給她穿上。
柳煙開車都會換上比較方便的小白鞋。
聶攰此時給她穿的就是小白鞋,柳煙垂眸含笑看著這個男人,她故意輕晃了下長腿。
她沒穿絲襪,面板白皙。
聶攰握住她的腳腕,掀起眼眸,定定地看她。
柳煙故意無辜地反問:“嗯?”
聶攰淡淡地道:“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可以看見很多?”
柳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裙子短得很,她咳一聲,“那你喜歡嗎?”
聶攰眼眸深了幾分。
說道:“回家。”
他直起身子,提過床頭櫃的保溫壺以及柳煙的手提包,牽著她下床,柳煙看了眼另外一邊的幾束花,是秦總還有林裴他們帶來的,聶攰輕掃她一眼,說道:“你想要花,我以後買給你。”
柳煙一笑:“我就看看,又沒說要。”
聶攰不再言語,帶著她走出去,他就是不想讓她拿那些花回去。
下了樓,他把柳煙放在後座,扣好安全帶往她懷裡塞了一個抱枕。隨後回了駕駛位,啟動車子。
柳煙靠著椅背,讓聶攰放歌。
聶攰放了一首處處吻。
柳煙一聽笑了。
進了小區,抵達柳家門口,聶攰從車裡下來,開啟車門,摟著她的腰把她帶下來,刷了臉,兩個人進門。
柳煙說:“爺爺他們呢?”
剛一說完,進了大客廳,陳姨,柳老爺子跟嚴叔就走了出來,隨後攤手說道:“歡迎回家!”
柳煙一愣,笑起來,“爺爺,我回來了。”
她上前。
柳老爺子攤手抱住了孫女。
柳煙在柳老爺子懷裡呆了一會兒,眼眸卻發現了小客廳的不對勁,她頓了頓,問道:“家裡遭賊了嗎?”
柳老爺子一聽,心裡苦笑,心知瞞不住。他讓柳煙到客廳坐下休息,聶攰把手提包遞給陳姨,也跟了過去,柳煙對自家的客廳清楚得很,擺件基本全都換了,雖然還是一個牌子,但是新舊有別,她一眼就認出來。
她看向柳老爺子。
柳老爺子這才示意嚴叔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柳煙。
柳煙臉色微沉。
她說:“家裡得聘請幾個保鏢。”
柳老爺子:“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