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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攰順勢堵住她的嘴唇,纏著。
不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的,便來到了花灑下,柳煙靠在牆壁上,勾著他的脖頸,聶攰再次堵住她的嘴唇。
朦朧的霧氣中。
人影隱隱若現。
許久許久。
兩個人出了浴室,來到主臥室,聶攰抱著她坐下,柳煙趴在他的肩上,一頭的水珠,溼漉漉的。聶攰拿過毛巾攪著她的頭髮,柳煙渾身沒勁,她嗓音很低,“你是不是欺負阿凜了?”
聶攰指尖一頓。
隨後拉了下她的長腿。
柳煙咬了下下唇。
聶攰眼眸冷了幾分,“怎麼?他跟你告狀?”
柳煙:“……”
又過了會兒,她也說不出話了。
兩個小時後,柳煙昏昏欲睡,她握著手腕上的手鍊,睡了過去。聶攰幫她把頭髮吹乾,隨後起身把滿地的水全拖幹,忙完後,他回到床邊,順著她的頭髮,看了她許久許久。
聶攰才關了燈躺上床,摟著她。
柳煙下意識地轉身,依偎進他的懷裡。
隔天一早。
柳煙熱得蹬被子,一隻大手拉著被子按在她的肩膀上,柳煙這才睜眼,睫毛很長,看了眼男人的下巴接著薄唇隨後便是狹長的眼眸,她說:“今天二十九,你該不會等下又要走了?”
聶攰抬下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不會,今年陪你過年。”
柳煙眯眼:“真的?”
“真的。”
聶攰:“二十九家裡需要忙對嗎?”
柳煙點頭:“陳姨今年準備自己滷鵝之類的,老爺子很新奇,估計已經開始了。”
聶攰看了眼時間,說:“走,回家。”
他坐起來。
柳煙沒起,趴在枕頭上看著他,聶攰開啟衣櫃,從裡面拿了兩個人的衣服出來,半年了,沒想到衣櫃裡的衣服都換了,柳煙裹著被子坐起來,抓過貼身衣物穿起來,問道:“你什麼時候讓人又買了衣服?”
聶攰轉身,看到女人上衣沒穿好,他眼眸深了幾分。
柳煙扣了幾下釦子沒扣上,喊道:“過來啊,幫我。”
聶攰拉好上衣,上前,伸手幫她扣上,黑色的扣子挨著白皙的後背,他指尖隱隱約約地從她肌膚劃過,他順勢拉下她的上衣。柳煙下床,穿上裙子跟鞋子,又穿上了大衣。
聶攰拿了衝鋒外套穿上,裡面是黑色襯衫跟長褲,他拿起兩個人的手機,牽著她的手,說道:“走吧。”
柳煙一笑,另一隻手往前握住他的手腕,眉梢微挑。
聶攰偏頭,在她唇瓣落下一吻。
兩個小時後再來看吧,已經修……
昨天聶攰的車被開走了,今天兩個人要回家只能攔計程車,出了樓道,寒風頓起,還有踩著單車的住戶從身後衝過來,聶攰反射性地抽了手攬著她的腰,把她攬到靠著牆邊這兒來。
柳煙笑了下,指尖揪住他的外套。
得出到大路才有計程車,正好有輛空車,聶攰上前,拉開車門,柳煙笑著彎腰鑽了進去。
司機調整了下內視鏡,匆匆轉頭一看,看到柳煙的長相,愣了下。緊接著聶攰也跟著上車,平時都開的底盤高的車,聶攰這身高一進來,就顯得窄小,司機看到聶攰長相時,也是一愣。
晴天白日的,這兩個人長那麼好看。
聶攰對司機道:“天鵝湖小區。”
司機回了神,哎了一聲,說道:“好咧,開始打表哈。”
“謝謝。”
聶攰嗓音低沉,好聽得很。
柳煙笑著往他身上捱了過去,聶攰偏頭看她一眼,眼底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