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慕英一塊去。都一個圈子的,出來玩過幾次,齊慕英和邵永陽也算是半個熟人。
到了醉香樓的包廂,邵永陽一拍桌子道:“哥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來來來,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三人點了一桌菜,兩瓶高檔的洋酒,邊喝邊聊邵永陽知道的那些桃|色八卦,氣氛很是歡躍。
酒過三巡,邵永陽才切入正題:“大總裁,大帥哥,那你對啥樣的有興趣?你說了我才好幫你物色啊。”
被對方突然這麼一打岔,魏宇寰都有點答不上來。
他想了想,這些年他幾乎把所有能接受的型別都試遍了,年輕時(二十五歲左右)那些荒|淫無度的日子,現在想起來也覺得沒什麼勁兒了,說起來,此刻的他反倒有一種……過盡千帆的疲憊感。
哦不!他可不想出師未捷“心”先死~
魏宇寰喝了口酒,再努力想啊想,想著想著,眼前竟慢慢浮現出小螃蟹的身影……
七分醉的魏宇寰大腦一熱,話鋒一轉,憤憤然地向兩位友人講述了發生在春江花景苑的事,故事的主角也正正是導致他這段時間鬱卒的罪魁禍首。
可這個讓魏宇寰心塞的經歷,在外人聽來卻彷彿是笑話一般好笑。
兩人捂著肚子,聽得狂捶桌。尤其是邵永陽,這麼多年來,他哪見過魏宇寰吃過這麼大的憋啊,真是爽爆了哈哈!
而且和齊慕英不同,當魏宇寰忿忿不平地說到公寓被人非法入侵時,邵永陽一點都不同情也不憤怒,反而還取笑他道:“你一個身價上億的老總,那麼多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給人住住又怎麼了,從來不知道你心眼這麼小啊!”
魏宇寰要爆炸了,他悶了口烈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摜,徹底拋開了偽裝斯文的面具:“你懂個屁!”
齊慕英拍拍魏宇寰的背,示意他喝慢點,一邊從笑岔氣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給邵永陽舉例:“你要是出門半年一回家,發現家裡鼠患成災,你會不會立即買老鼠藥將它們一網打盡?”
“那必須啊!”邵永陽脫口而出,一點都沒意識到齊慕英正在給他挖坑。
齊慕英繼續道:“那等你設好鼠籠,灑了鼠藥,卻發現那不是老鼠,而是隻可愛的小白兔,你怎麼辦?”
邵永陽有點反應過來,撇撇嘴道:“我不喜歡兔子,我喜歡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