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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饞貓!怎麼這麼不注意?”傅聞舟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呼一呼。
許心瞳抱住他蹭了蹭,手緊緊地環著他堅實的腰。
他身上有種淡而溫暖的木質香氣,很有安全感,令她著迷。
“聞什麼?”
“香,你身上有香味。”她嘟噥著說,“像爸爸一樣。”
“我有那麼老?!”他半眯起眼,佯裝生氣。
許心瞳斜著眼兒瞪他,眼波流轉,生動婉約:“還來勁兒了!”
說著小拳頭往他胸口打。
傅聞舟身心舒坦,任她鬧了會兒,把她抱起來直奔臥室裡走。還沒吃飯,時間緊迫,自然不得酣暢,結束後他又抱著她吻了會兒,耳邊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
傅聞舟隨手撈過一看,是周凜發來的。
言簡意賅,是感謝他之前提供資訊查處黃雨的事情。
公事公辦,缺乏感情色彩。
傅聞舟垂下薄薄的眼皮,略沉吟了會兒。
再抬眸時,眸光銳利。
腦海裡浮現的是前幾次見面時的周凜。冷淡、禮貌,但骨子裡透著一股驕矜,不把人放眼裡。
不過那只是他尋常待人的習慣罷了,倒不是真的看人不順眼。
但這一次關於黃雨事件的會面時,他明顯帶有強烈的個人情緒,雖然壓制得很好。
他可以感覺得出來,周凜對他的敵意。
熟了嗎
傅聞舟和周凜的交情一般, 只逢年過節去周家拜訪時見過幾次。
關於周凜的情況,倒也知道一些。
他爺爺是開國元勳,父母生前都是財政部的領導, 九幾年時去沿海某城鎮視察時遇到特大暴雨,恰逢山體塌陷, 夫妻倆再也沒有回來。周凜的父親也姓周, 和周振遠算遠房親戚,他爺爺就把他送到了周家,由周振遠教導長大,周振遠一直非常器重他, 視如己出, 比自己親兒子還要好。
周凜這樣的人, 如一柄出竅的利劍,旁人難觸其鋒芒。
一般人這樣高調, 可能死得極快, 可他背景深厚, 極會為人處世, 上下關係都打得點很好,反而有踩著高蹺疾行之感。
傅聞舟雖不懼他,也不想跟他把關係弄僵。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河水,照理說,他沒道理對他有意見。
正思忖, 一雙手臂軟軟地從後面纏上來,熟練地攀到他脖子上,跟水蛇似的。
他伸手就將人撈進了懷裡。
許心瞳嚶嚀一聲, 抬眸,躺在他大腿上跟他笑, 半是純真半是妖冶:“幹壞事被發現了。”
“那應該怎麼罰?”他順著她的由頭往下說,指尖撥開她的衣襟。
許心瞳胸口不住起伏,呼吸快要穩不住。
他這樣她真的受不了,渾身都在顫抖。
“老公,不要折磨我。”這話一說,她就沒什麼羞恥感可言了,雙手摟住他脖子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貪婪地吻著他的唇,像是嬰兒渴望吸吮母乳似的。
哼起來嬌嬌軟軟,跟她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大相徑庭。
“寶貝叫得太大聲了,影響不好。咱也不知道這房間的隔音怎麼樣,咱也不敢問。”他的嘆息聲還在她耳邊,拿起遙控開啟了電視機。
她臉燒得都快熟透了,緊緊地纏著他,雙臂繞著他、勾著他,她覺得自己好像在雲霧裡蒸騰,快瘋了。
午夜節目,沒什麼新奇的,換來換去換到了動物探索節目。許心瞳抽空抬眼一看,一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哺乳動物覓食講解,不知怎麼就播到了繁衍,螢幕上還有實體講解。
“寶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