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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叫人去調查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可她平時做事張揚,得罪的人估計也是一籮筐。
他還是託了本地的朋友去查,不到一會兒就找到了人。
“我是去找人了,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我能坐視不理嗎?”
“人呢?”
“還扣著呢,一會兒就送局裡。”
“你給我出氣沒?”
“別鬧,這犯法。”
她氣急了,狠狠推開他,結果發現他拳頭都腫著,衣襟上還沾著血跡,她頓時懵了,然後就明白了,鼻子更酸。
“犯法你還打人?”
“這不是沒打死嗎。”見她一直望著他,他反倒不好意思了,轉過臉去。
這個年紀還打架,確實是不太上得了檯面。可當時聽到她出事,他都跟瘋了似的。
說沒有感動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許心瞳定定望著他,看著他吃癟訕訕的樣子,不知怎麼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熟謝謝
許心瞳其實是個很剛強又很有韌性的姑娘, 只是,她有一個毛病。
一旦身邊有親近的、可以信賴的人,就會忍不住撒嬌賣乖, 開始作天作地。
可能是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吧,她一會兒喊他給她削蘋果, 一會兒又說要喝水, 喝水喝到一半,忽然嘴巴一撇,嗚嗚嗚地哭起來。傅聞舟連忙放下水杯哄她,問怎麼了。
就聽見她一抽一噎委委屈屈地說, 好疼啊。
傅聞舟低頭打量著她, 全身都綁著白色的繃帶, 一隻腳還吊著,雖然是拜託了醫生格外關照, 送的特護, 這也確實是小題大做了點。
他實在是沒忍住, 笑了一下。
許心瞳震驚地望著他:“……你還有沒有同情心了?”
傅聞舟連忙道歉, 又說,她這樣實在太像一個木乃伊了,他沒忍住。
許心瞳都不想搭理他了,覺得這人沒人性。
可他照顧她盡心竭力,滿眼的擔憂又不像是在作假的。過一會兒她就忘了這茬, 半躺在那邊不說話了。
“在想什麼?”傅聞舟在她旁邊問她,“深刻反思,也覺得自己魯莽了?”
“在想我怎麼就沒下手更黑點, 直接把劉能搞破產得了。不然他還能來找我的麻煩?”她磨著牙,一副跟人深仇大恨不得不報的樣子。
傅聞舟知道說她也沒用了, 就這乖戾脾氣。
她越說越氣,就差沒把劉能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了。
“哎哎哎,罵人可以,小姑娘家家的別把生殖器掛嘴上。”傅聞舟聽不下去了。
“就你假正經!”她看得他來氣,想踢他一下才發現自己腳還吊著,只能作罷。
傅聞舟看她懨懨的,像是癟了的氣球,又於心不忍了:“真這麼生氣?那我給你出氣好不好?”
許心瞳狐疑地看著他,問他要怎麼給他出氣。
傅聞舟笑得有點狡黠:“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許心瞳警惕地望著他,但後來還是在他的勾引下俯身捱過去,親了他臉頰一下。
他貼在她耳邊說了會兒話。
她眼睛晶亮,又有點忐忑:“……這樣好嗎?”
嘴裡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可沒有絲毫忐忑的意思,反而躍躍欲試。
傅聞舟說:“焉壞的小狐狸精!”
許心瞳懟回去:“那你就是色令智昏的大尾巴狼!”
傅聞舟笑得肩膀都在牽動。
許心瞳那件事沒過多久,某日她就在新聞上看到了關於劉能的訊息,營銷號說得非常委婉,但還是點名了u市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