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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嚇了她一跳,許心瞳都跟不上他的節奏,稍稍推拒。
可他沒有鬆開的意思,鼻息間都是侵佔的氣息,濃烈得好似要將人溺斃。漸漸的,她也適應了這種節奏,慢慢跟上了他的節拍,和他廝磨在一起。
就這樣,任由他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將舌頭探進來,在她的口腔裡肆意遊走,似要掃遍每一個角落。
她像一顆甜膩飽滿的櫻桃,咬一口汁水豐沛,令他欲罷不能。
傅聞舟握著她腰肢的動作加深,不覺就握住了她胸前的起伏。
兩人吻得正忘我,有人在外面叩門。
因為是急事,叩兩下就急匆匆進來了:“傅總,這是劉總那邊剛剛傳真過來……”
聲音戛然而止,秘書怔了兩下迅速垂下頭,若無其事地走過來將檔案放到桌上就出去了。退出去後,還體貼地將門給他們關上了。
許心瞳的臉已經漲成了紅番茄,恨不得立刻挖個地洞鑽下去。
可她都這樣了,始作俑者卻還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放心,lda不會出去亂說的,她嘴很嚴。而且,夫妻倆接個吻又不犯法,又不是偷情,你怕什麼?”
許心瞳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已經沒臉見人了。
要是她也有他這麼厚的臉皮就好了,哎——
反應過來,她連忙從他身上跳下去,整理好了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出來時,她總感覺其他人都在看她。
攥緊了自己的小揹包,她飛快逃出了大樓。
她車停在地面上,這會兒已經超過三個小時,要繳納費用了,她肉疼了會兒,正打算付錢,一輛白牌牌的紅旗從遠處緩緩馳來,停在她身側。
車窗降下,露出周凜那張俊極無儔的面孔,他言簡意賅:“上來。”
許心瞳沒動,她不覺得跟他有什麼好說的。
周凜的目光緩緩落到她臉上,也不生氣,徐徐一笑,可一開腔就拿捏住了她的軟肋:“你不是一直都想問我你爸的事情嗎?”
“來龍去脈,事情原委,現在不感興趣了?”
許心瞳心裡的恨意如藤蔓纏繞般窒息,又如鴆毒啃噬心扉。
望著這張端麗又可惡的俊臉,有那麼會兒,她想衝上去撕爛他的笑容。
他永遠都是這副目空一切的架勢,比之周顯揚,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說心計之深、汲汲營營,心腸之狠、乾淨利落,在她認識的人裡,簡直無人能出其右。
車在三環兜了一圈,後來開進一處衚衕深處。
這地方有個廕庇的二層洋樓,從外觀看,挺普通的,裡面卻別有洞天,用堆金砌玉來形容也不為過。
乍一看裝修不算奢華,可無論是牆上隨意一盞鑲嵌著寶石的燈罩,鋪在地面上的稀有石材,還是寥寥門可羅雀但非富即貴的客人,都昭示著這裡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
侍應生引著他們上了樓,開了盡頭一扇包間門。
只一會兒就上了茶水,許心瞳看一眼,茶香嫋嫋,是獅峰龍井。
茶湯清澄,葉片鮮嫩完好,一看就是上品。
他這樣的身份地位,茶當然是最好的往上呈。
“酒喝嗎?82年的茅臺。”他慢悠悠給她斟滿一杯。
細長的水流隨著他優雅高舉的動作精準匯入細小的杯口中,發出伶仃清脆的聲響。
卻像是有人拿一把尖刀在她耳邊刮划著金屬板,說不出的刺耳。
許心瞳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這玩意兒我可消受不起,您留著自己喝吧。”
他也不在意,只是很淺很淺地笑了笑。
這種漠然的態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