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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舟沉默了會兒,似乎是在思考,爾後熱息緩緩縈繞在她耳邊:“要不,試試去露臺上?”
許心瞳頭皮發麻,哭腔都溢位來了:“不行,有人會看到的……”
“沒人會看到的,後面就是湖泊和森林,大晚上的,黑燈瞎火,誰能看到?”
許心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恨不得自己就是一隻鴕鳥,被他抱起來走到露臺上時,她整個人都縮到了他懷裡。
夜晚的風有些涼,但也算不上冷,吹在身上像是鵝絨錦緞似的,與他觸碰她肌膚的觸感極為相似。
她抓著欄杆,光著腳,腳下的瓷磚地有些涼,她整個人都在微微戰慄。耳邊好像有風聲,還有遠處傳來的鳴笛聲,一聲一聲,在她耳中上演一曲交響樂。
她額頭的汗不住在往下滴,小腿痠軟得根本站不住,哭腔上來了:“傅聞舟,你好過分!”
他體己地從後面抱著她,卻偏偏不放過她,湊在她耳邊吻她的唇:“寶寶要喊老公。”
許心瞳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含著胸,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閉上眼睛,任由他誘哄勸慰也不肯睜開,很快就受不了了。
傅聞舟抱著她又吻了會兒,將她抱回了洗手間。
浴缸裡很快放滿了水,他替她擦洗清理,摳弄得極為細緻,許心瞳還在發抖,可已經提不起力氣。
他又將她腳上沾染的灰塵都洗掉,吻了吻她顫抖的眼皮。
許心瞳不想跟他說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他似乎還挺亢奮,真的是精力充沛,明明三十幾的人了,怎麼像是跟她反過來似的。許心瞳累得眼皮都不想睜,他還有閒心幫她擦洗換衣服。
夜半的時候,她醒了一次,發現整個人都被他摟在懷裡。
怪不得她覺得都喘不過氣來。
她換了個姿勢,嚶嚀一聲,背過身去睡了。
翌日醒來,傅聞舟已經回去了,不過給她留了紙條:“一起吃午飯吧,我在樓上的餐廳等你。”
許心瞳給他發訊息:[為什麼不是早餐?]
他回了個笑而不語的表情包。
許心瞳哼一聲,丟下手機。這麼看不起她?料定了她早上起不來?
她又看了眼時間,好吧,果然都快到中午了。
她不情不願地爬起來洗漱,覺得這事兒還是得他負主要責任。
誰叫他昨晚折騰得她那麼狠呢?
現在還有些脹酸,上洗手間時艱難。
許心瞳換好衣服就去了樓上餐廳,路上還遇到了方夏。因為昨晚的事情,方夏對她更是感激佩服,熱情邀請她一起去吃飯。
這是去樓上餐廳的方向,顯然,方夏也要去那邊,就算她否認她也找不到別的路上去了。
許心瞳只好硬著頭髮應下。
抵達樓上餐廳,還未靠近就看到了端坐在角落裡的傅聞舟。
他穿西裝,五官俊朗,氣質更是出眾,沿途走過的服務生都會忍不住停下來多看他一眼。
方夏對他有些印象:“上次我們去譽恆時不是見過他?我當時還不知道他是誰,後來有一次,我竟然遇到大老闆和幾個股東跟他在一起,態度那叫一個客氣。你猜猜,他是誰?你肯定猜不到。”
她說這話時,還有幾分得意。
許心瞳尷尬極了,猶豫著要不要跟她坦白,傅聞舟的目光已經朝這邊望來。
“他看我們了,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譽恆跟咱們公司還是有不少合作的。”方夏道,人已經往前走。
許心瞳暗歎,只好硬著頭皮跟上。
她覺得,她剛剛可能是看到傅聞舟笑了。
方夏領著磨磨蹭蹭的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