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有忌憚,有警惕……算不上不太友好,但就是有種敬而遠之的味道,好像她是什麼病菌。
就連一些協同工作,也沒人來找她了。
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可為什麼大家都開始討厭她了?
回到家裡,她垂著頭將包包放到了一邊,坐在沙發裡發了會兒呆。
傅聞舟從廚房的方向過來,遞了一杯溫水給她:“喝點兒水。”
“謝謝。”她接過來,卻沒喝。
她這人藏不住事兒,情緒基本都在臉上。
沮喪的樣子不要太明顯。
傅聞舟是不屑於過問別人的事情的,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私事上,但看她這樣,又有些不忍,後來到底還是開口詢問:“工作上遇到困難了?”
許心瞳微怔,不明白他怎麼看出來的。
她怯怯抬頭:“褚總跟您說道我了嗎?”
“?”傅聞舟實在跟不上她的腦回路,失笑,“為什麼這麼問?”
“她肯定跟你說了我什麼,不然你怎麼知道我遇到事情了?”她說完更加沮喪。
感覺自己不止在同事印象裡很差勁,在領導心裡的印象也壞透了。
可是她根本也沒有做什麼。
“褚紅沒跟我說你什麼。”傅聞舟道。
“真的?”許心瞳仍有些不相信,看向他,眼神希冀。
傅聞舟點頭:“我騙你幹嘛?褚紅又不蠢,怎麼會跟我說你的事情?”
像褚紅那種老油條,剛才一個照面應該就發現他的態度傾向了,不然也不會直接調轉槍口呵斥葉澤。
她本意是想直接和稀泥糊弄過去的。
她但凡腦子沒問題,都不會跟他聊許心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