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俏生生,一雙眼睛像蘊著一汪清泉。
初看是兔子,再看是勾人的貓兒,清純裡帶點兒勾纏的貪腥。
傅聞舟坐在床角望著她,唇邊含著笑,意味不明。
許心瞳看了他會兒,見他真沒有要抓自己的意思,這才重新趴回去。遊戲一局沒結束,陰影又從頭頂覆下來,她的驚呼淹沒在口中,手機也掉到了地板上,“咚”的一聲,清晰而響亮。
也不知道摔壞了沒有。
邊緣的地方實在狹窄,隨時有搖搖欲墜的風險。許心瞳勾著他,努力往裡縮,可半個身子還懸在空中,欲哭無淚。
“要掉下去了。”她可憐巴巴的,只能緊緊摟著他脖子。
“掉不下去,老公抱著呢。”他單手撐在她上方,笑容裡帶點兒調侃,一雙墨色眸子漆黑不見底,他似乎就喜歡看她緊張蜷縮的樣子,緊張時,白皙的小臉格外嬌豔、靡麗。
其實她看著真的很小,剛結婚那會兒,他都不好意思碰她,總感覺像是在犯罪。
許是心有靈犀,她指尖兒循著他胸口往上點,直摸到他喉結:“傅先生,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他坐起來,將她拽到身下,又拽了她的手腕反剪。
她氣息一下子不穩了,罵了他一句混蛋,回頭仰起嬌俏的臉頰,滿滿控訴:“你這是摧殘祖國的花朵!我要告你!”
“告吧,隨便告。我有證的,合法。”他撤開,將她重新撈回懷裡,一下一下的吻落在她唇上、鼻尖上,還有蝴蝶骨上的那顆紅痣上。
“這麼會親,是不是談過十個八個女朋友!”她像只小動物似的在他懷裡掙扎,呼吸不穩,聲音也俏。
傅聞舟反問她,吻也沒落下:“你先說,祖國的小朋友。”
這一聲笑裡的揶揄不要太明顯。
她不甘示弱:“前任很多。”
“是嗎?有多少?我認識不?”他笑著將她翻折過來,又折起她的腿,她弓起身子,在被上翻滾,一頭烏髮披散下來蓋住了潮紅的小臉,一個勁兒地求饒。
混亂到下半夜,期間她看一眼手機,都五點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陸續有客人從房間裡出來,漸漸有嘈嘈切切的聲音響起。
傅聞舟洗漱完從洗手間出來,她還躺著,背對著他趴在纏成麻花的被子上。這樣躺著,她也不嫌硌得慌。
他過去把她撈起來,她胡亂地掙了一下,又像貓兒一樣哼唧著睡了過去。
他替她蓋好了,目光往下,停頓了會兒又折去了洗手間。
出來時,手裡拿了塊帕子,拍拍她:“瞳瞳,弄乾淨點兒舒服。”
她不搭理她,也不嫌棄吊帶腰背的地方溼了一片黏在身上。
傅聞舟只好將她抱到懷裡,往下擦拭,擦到小腿的地方停了會兒才往上。膝蓋往上還有一片片紅痕,都是被他掐的。
他一碰她又開始扭動,哼哼唧唧地說不要,翻過去繼續睡覺。
傅聞舟只好作罷。
原本約好了9點集合,許心瞳到了9點半才起來,傅聞舟只好打電話過去致歉,讓他們先去。
但這事兒也怪不了她,全怪他自己。
許心瞳起來時還坐在床邊發呆,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起來了瞳瞳,我們還要去打雪仗。”他過來拍她的肩膀。
她有點煩他,把他手開啟,跳下去穿上拖鞋去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