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把小姐和老夫人抬進府裡來了。”
“抬?”柳承業擰起眉。
陸氏反應快些,抬手去給丫鬟扶住,催促她:“快帶我過去看看。”
三人一同來到側門,只見餘氏和柳依依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伺候她們兩人的白媽媽和寶珠正蹲在地上解兩人身上的麻繩,一旁還丟著兩塊抹布,想來是堵在她們嘴裡的。
見狀,柳承業夫婦大驚失色。
陸氏驚慌失色,“這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們快過去幫忙解繩子。”
幾個下人圍上去幫忙解綁,可繫繩子的人顯然手法獨特,麻繩從頭滾到腳,只打了一個結,怎麼都解不開。
下人只能取了剪子開,一點點把麻繩割斷,這才把餘氏和柳依依從地上抬起來,送到房間裡去。
聽了白媽媽和寶珠講述原委後,夫婦二人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偏廳去。
陸氏幽怨,“這下,賀家的婚事是沒指望了,說不定人家還要記恨咱們。”
柳承業臉色難看,嘴硬著說:“本來就跟他家不怎麼熟,記恨就記恨吧,身上又少不了一塊肉。”
進了偏廳關上門,兩人惆悵的踱步,怎麼也坐不下來。
陸氏抓住他的袖子晃晃,“你還不快想想還債的事,月底再不還上,咱家宅子都不保了。”
“母親那兒,應該還有些私產。”
眼看著聘禮沒了指望,柳承業又把主意打到了餘氏身上。
“可是你母親不是已經把那些鋪面都給咱們了嗎,竟然還有私產?”
“你是不知道我家鼎盛時多富貴,就光我父親送給母親傍身的金銀財寶,就夠咱們一家吃一輩子了。”
聽到夫君如此誇口,陸氏著急的催促他,“趁著人在咱家,還不快去問問,能不能再拿點過來。”
柳承業還算坐的住,“母親的心眼兒不比我少,不一定能把底兒都交出來。”
想了一會兒後,開門對外頭的丫鬟吩咐:“去把白媽媽請過來。”
不多時,白媽媽進了偏廳。
行禮道:“二老爺,二夫人,您二位找我?”
已經不是第一回 私下裡問話,柳承業不再說些冠冕堂皇的遮掩,直接挑明瞭問:“白媽媽,我母親的私產有多少,你應該知道的比我清楚吧。”
“老夫人年紀大了腿腳不好,那些貴重東西都是我幫她收拾的。”
“白媽媽,你服侍我母親也有二三十年了吧,就不想再多給家裡的兩個兒子攢點家底?”
“瞧二老爺說的,奴婢能攢下點家底,還不都虧了二老爺賞識。”白媽媽露出諂媚的笑容。
“這回也少不了你的。”柳承業氣定神閒地坐下,“你也知道我跟周老闆做的生意有多大,白花花的銀子都要塞到錢袋子裡了,不收下豈不是得後悔死。”
聽到有銀子入錢袋,白媽媽立馬錶忠心,“二老爺您說,要我做什麼。”
“不難,只要你在母親邊上吹吹風,叫她再拿些私產來給我”
“這個……怕是不行。”白媽媽主動解釋說,“老夫人前些日子聽說二老爺跟周老闆做生意,已經把能給的都給您了,剩下的都是她留著傍身的錢,無論如何都挪不了。”
陸氏在一旁聽的都著急,插話說:“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能想想辦法?”
“那一箱的金銀珠寶是不少,老夫人日日看著,就連我也不敢亂動。”白媽媽面露難色。
思索了一會兒又說:“我倒有個主意,只是不知道二老爺肯不肯了。”
“說來聽聽。”
“當時大老爺和二老爺分家,老夫人是落在大老爺家的戶籍上,由大老爺一家供養的,若是二老爺把老夫人接到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