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間的男女做那事,也不都是為欲驅使。”
她說這話時,臉蛋紅紅的,沈玉衡難得見她羞澀的樣子,不自覺胸腔發緊,心臟跳的越來越快,本就緊脹的身子加難以忍受。
聲音沙啞,“是嗎……”
柳云溪輕輕點頭,“若是彼此真心相愛,那事也像水到渠成一般。”
反正孃親跟她是這樣說的。
說完轉過臉去,沒能看到料想中少年釋然的表情,反而對上一雙極度隱忍、壓抑著狂熱的眼眸,如同飢餓的野獸緊盯著她這隻送上門的獵物。
她頭皮發麻,只被那雙眼睛盯著,心跳停了半拍,腰都軟了。
“就像我們?”少年跪坐起身,朝她的方向逼近。
柳云溪靠在床柱上,抬頭看著少年沁滿了細汗的額頭,敞開的領口,起伏劇烈的胸膛,和那與往常很不一樣的褻褲,裡頭不知藏著什麼……
有了奇怪的聯想,她緊張的扭過臉。
自己才剛說了不必避諱身體的自然反應,這會兒自然不能逃。
她喜歡他,希望他好。
“玉衡,我們還不是夫妻。”
她小聲提醒,在感受到盯在自己脖頸上的視線時,緊張著抓住了手邊的被子。
低頭又說,“我還是先回去了,你自己來吧。”
說完就要出去,給他騰出私人空間,腿還沒站直,就被拽住手臂,按了肩膀,整個人又坐回原處去。
少年灼熱的身子伏上來,柔軟的臉頰在她脖頸輕蹭,修長的手臂從後背圈到後腰,低喘的呼吸近在耳側。
“怎麼來?”唇瓣有意無意的蹭過耳垂,沙啞的聲音虔誠的求問,“云溪教教我吧。”
那聲音勾著她心肝兒一顫,推拒在他胸膛上的手漸漸沒了力氣。
33
◎想要一輩子◎
陰暗的房間中, 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待床上落了帳子, 遮蔽了光亮,昏暗的床榻上,就只聽得見低沉的喘息聲。
“別鬧了……”
“我很聽話的,云溪疼疼我?”
柔軟的唇瓣在嘴上輕啄,帶著些討巧賣乖的意味,誘心軟的少女垂憐他這個快要失了理智的卑劣之人。
他真的很乖,明明身子已經脹得發痛,忍的身上都發虛汗了,還能用僅剩的耐心去勾她。
柳云溪在不同場合見過很多人, 也曾瞥見過不同的男人沉淪在情慾中的不可自拔,表面裝的再正人君子, 擁了姑娘在懷裡時, 個個急色如狼犬, 什麼矜持、剋制, 眨眼間都丟到腦後去了。
少年與旁的男人不同,笨拙又青澀。
他好像真的不太懂?
恍惚間,竟覺得他的討巧中有那麼些求教的誠意在。
儘管自己也只瞭解一星半點,卻還是被他低姿態的磨人給撩動了心絃, 逐漸放鬆了身子,閉上眼睛。
靠在床柱上, 和少年淺淺的接吻,清醒的意識漸漸染上放縱的慾望。
手掌摸到他褲腰上, 指尖點在少年的腰眼, 隨即就感到手下的軀體猛的一顫, 接吻的唇邊溢位一聲嘆息。
“哈啊——”
她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看到近在眼前的少年面色紅熱,短暫的吐息後,唇舌又一次纏上來,不似方才輕盈的試探,多了些貪婪的追逐,和難以言語的興奮。
少年像盛開的紅山茶一般熱烈。
已不是山茶開花的季節,她最愛的花朵隨著少年一起長留身側。
在她指尖的撫摸下,花色越發濃郁,脖頸間沾了汗氣,彷彿沾染了夜晚的雨露,比晨間清冷的霧氣更添了些昏沉的熱意。
經不住燥熱的折磨,勉強掛在肩頭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