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仰頭喘氣。
他要吃了她嗎?
心中驚恐,緊張地問:“別咬了,好痛!你這是要幹什麼?”
少年沒有回應她,她卻敏銳的感覺到腿上被戳的難受,前些日子同床而睡,那是什麼,她心知肚明。
隱約猜到他的意圖,少女紅著臉推他的胸膛,“不行,外頭還有人。”
這樣破舊的廟,連風都擋不住,怎麼可能藏得住聲音。
可他不聽,好不容易鬆了口,又一把扯開她的領口,咬在了她肩上。
嘴上不饒人,手裡更是粗魯,解不開腰帶便用蠻力扯,直扯出一聲細長的布料撕裂的聲音。
腰上鬆了,柳云溪才意識到,這回似乎跟往常不同——
他,他似乎是想來真的。
她想合攏雙腿,少年卻在這時分出手去用力按住了她的腿,在她帶著顫聲的喘息聲中,手掌滑去了衣裙下。
“!”柳云溪抬手又給他一巴掌,耳光聲比剛才那個還響。
又被打,少年在疼痛之中愣住,茫然的神智半晌都沒緩過來。
趁著這個間隙,柳云溪忙從他身下爬起來,收攏衣領遮住脖子,藏起被撕毀的腰帶,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關上房門,額頭抵在房門上,刻意放低的喘息久未停歇。
門裡是少年痛苦的悶哼,與她仍舊隔著一段距離,似乎沒有因為她的逃跑,而惱羞成怒的追過來。
他想要那個。
可那對他有用嗎?
密探的確說過那個藥是在暖情藥的基礎上又加了旁的藥石,會弄成那樣也不是無可稽考。
少女緊緊咬著唇,她沒有出聲,守在院裡院外的密探也不多嘴亂問。
隔著一扇門,她想冷靜思考,可總是輕而易舉的,被裡面少年拳打腳踢的聲響將理智的思緒震亂。
他被藥性折磨,他很痛苦。
要等到藥性徹底散去,他才能停歇下來,時間拖得越長,上癮性就越大。
她沒做過,那樣真的可以幫他嗎?
片刻間的掙扎被拉扯的極為漫長煎熬,終於,她定下心來。
早晚要和他成婚的,那種事,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什麼區別,總歸自己是不怕他負心的。
若能救他,她便願意。
愛的時候義無反顧、傾盡全力,無論結果如何,她盡力了,便不後悔。
她是愛他的。
無關從前日後,只在當下,她愛他,所以被他做那樣的事也沒關係。
清了清嗓子,喚:“墨影。”
墨影從臺階下走來,低下頭,“是,小姐有何吩咐?”
“今夜他恐怕去不了別的地方了,我會留在這裡陪他等到藥性散盡。”
少女因為緊張吞了下口水,抓住手邊的裙子,“再過幾個時辰天就亮了,你們去外頭附近盯著吧,不要讓人靠近此地。”
墨影看她安全的從裡面出來,心裡還有些高興,想著主上的藥性看來散的差不多了,當然也是因為主上本能的信任小姐,才能壓制住藥性。
他點頭,“小姐放心,今日大凶,就是求神拜佛,也不會挑這個日子來。”
“以防萬一,你們還是去附近盯著吧。”
“是。”
墨影領了吩咐,很快,院裡的密探紛紛撤了出去,連外頭的也去到了更遠的地方,周遭安靜下來。
少女提了一口氣,再次開啟門走了進去,回身把門關上。
繞過觀音像,少年跪坐在幡布上,雙手捂著表情猙獰著臉,從指縫間看到靠近的人影,立馬從壓抑變為驚慌。
“別,別過來了。”聲音沙啞。
柳云溪呼了一口氣,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