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見到了人,想的沒那麼多了,可瞧見少年那樣細微又可愛的反應,心裡總像被貓爪輕撓似的,癢的厲害。
走到門邊,她停住腳步,回頭對跟到臺階下的採晴吩咐:“你在外頭守著,我有話要單獨跟小公子說。”
聞言,採晴微微一怔,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已經走進房門的少年。
“是。”採晴低下視線。
關上房門,柳云溪看著少年單薄的身子,關切道:“公子的傷可有恢復些?”
沈玉衡披上掛在一旁的外衣,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沒恢復多少,還是很疼。”說著話,視線低垂著注視茶杯口圓潤的釉面。
房間裡依舊充斥著苦澀的藥味,柳云溪聽他狀似無意的描述自己依舊不太樂觀的傷情,心中不悅。
微皺眉頭,“那你怎麼敢下地,剛才還跑過來,不怕拉扯到傷口嗎?”
傷口未愈,怎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情緒有些激動,語氣也衝了些。
沈玉衡低垂的眼眸心動的顫了顫。
從柳云溪出現在院門外開始,他就能感受到她對他的在意和關心,但那些情緒都帶著一層淡淡的疏離,禮貌的剋制,彷彿兩人之間隔著一段距離,即使他能夠抱住她,也無法拉近兩人心上的距離。
只有這一句,她為他的不自愛、不珍惜,情緒有了一點失控。
他好開心。
沈玉衡雙手將一杯茶推到她面前的位置,喃喃道:“雖然疼,但我還能動,就想著走動一下,躺在床上太放鬆了,會死的很快。”
說的都是些什麼怪話。
柳云溪感覺更古怪了,在桌邊坐下,疑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受了傷,生了病就是要多休息啊。”
說完,就見少年也在旁邊歡迎加入七惡裙以汙二二期無把以,追錦江連載文肉文坐下,一雙明亮的眼睛望向她,飽含深情。
四目相對的瞬間,他慌張地移開視線,磕磕巴巴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