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雲清付了錢，笑眯眯地說：“今天謝謝大哥配合我們了。”
司機大哥暈乎乎地走了。
走出好遠的距離，才徹底回過味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刺激啊。
警局內，審訊室裡，段譽還在喊冤。
“警察叔叔，我沒有犯法。你們也是知道的。”
警察面面相覷，這個人他們知道，每個案子都有他的身影，但每個案子又和他無關。
他們也覺得可疑，可是沒有證據能證明那人就是他殺的。
看到人被端雲清帶進來，他們也是蒙圈了的。
端雲清去和隊長交接身份了，這會兒剛從隊長辦公室出來。
迎面走來一名警察，喊她：“端警官。”
端雲清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倒是挺新鮮，“嗯。有什麼事嗎？”
“我姓張。你帶來的那個人，我們之前抓過，沒有證據證明兇手是他。”
他是知道這位是燕市的能人的，只是不知道到底能在哪裡。
“沒有證據，我們只能把人放走。”
實際上端雲清把人抓回來前，他們剛把人放走。
端雲清挑眉，“沒有證據，但是有鬼證啊。”
張警官詫異，“什麼意思？”
端雲清想到這裡不是燕市，不知道他們的接受程度怎麼樣？
於是便問他，“我說我能看到鬼，你覺得我是開玩笑還是真的？”
張警官無語地看著她，這世上哪有鬼。
端雲清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底是不相信。
無奈嘆息，看來還是得讓他們親眼看到才相信。
“審訊室在哪裡？”她問。
張警官不知道她的思維為何跳躍得這樣快，還是領著她去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段譽知道大家拿他沒有辦法，所以有恃無恐地為自己喊冤。
審訊室的門開啟，張警官和端雲清走進來。
段譽看到端雲清，眸色深處發著狠。
等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狠狠地懲罰她。
“張隊。”兩名警員起身，小聲地詢問：“現在要怎麼辦？”
是放人還是繼續關著？
張警官擺手，“我們先看看新同志怎麼做。”
端雲清在空位置上坐下，手撐著下巴，懶散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他表面上再多無害也改變不了他渾身黑氣的事實。
她轉頭問張警官：“你們一共接到七起殺人碎屍案對吧？”
張警官點點頭，這件事已經通報給外界知道，不是他們想，而是不知道被誰透露出去的，搞得人心惶惶。
上級勒令他們快些破案。
他們也想把犯人抓到啊。
可是每次都差點。
“不對。”端雲清的視線重新看向段譽，篤定道：“其實是八起。”
張警官赫然起身，“八起？端警官，這種事不能杜撰的。”
端雲清勾唇，“自然不是杜撰的。你說是吧？段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