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麼一瞪，眼睛更大了。
她氣勢洶洶地小跑著過來，伸手就搶走端雲清手上的衣服，“這是我的，是我先看上的。”
端雲清看向導購，不是她先來看上的嗎？
導購對這位很熟悉，她昨天看上這件衣服，當時她錢不夠，說讓他們把衣服留著，她回去把錢湊齊就來拿下。
當時在場的所有導購都沒當真，沒想到今天她來真的。
導購站出來解釋：“客人，這件衣服是這位客人先看上的，您……”
“什麼她看上的，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她昨天看上的，她也說了她今天會來拿，他們都答應了，憑什麼反悔？
聽著女人的話，導購一陣無語。
貨比三家，他們可以接受。
但前提是還沒客人看上。
現在有客人看上，她反過來搶， 算什麼。
端雲清一言不發地看著女人和導購爭執。
最後以導購被女人的無賴氣哭為終。
端雲清淡定地拍拍導購的肩膀，“別哭。”
她看向那位信誓旦旦要買的女人，“你這麼囉唆幹嘛？買不買？買就痛快結賬，不買……”
她也不買。
這衣服都被她碰過了，她才不稀罕要了。
“買。”女人很喜歡這件裙子，還差點錢。
今天來也只是想看看衣服是否還在。
現在差點就差點，咬咬牙，也能買。
結賬的時候，女人刷了一張信用卡。
“客人，這是您的衣服。”導購把衣服打包好，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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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衣服，她朝端雲清得意地一瞥，衣服是她的了。
端雲清看著她，笑得很好看。“恭喜，拿下喜歡的衣服了。”
女人驕傲地一仰頭，拎著東西要走。
還沒走兩步，她的電話響了。
一看來電備註，她立馬柔情蜜意地接通：“親愛的。”
也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她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回頭看著端雲清和導購在看她，邁著匆匆的步伐走出店門。
遠遠地，還能看到她背影傳來的不安感。
端雲清饒有興味地目送她走遠，也不知道她身上那些假體能不能替她捱打？
事情圓滿完成，她心情不錯地哼著歌回家。
在家躺了三天，戰栢給她來資訊，他要見她。
還是同樣的咖啡廳，同一間會客室，她還是坐著那個位置。
她的對面，戰栢還是那個位置，只是和上次的精緻不同，他現在整個人帶著灰敗的氣息。
指尖夾著煙，沒點燃。
“我找到了。”戰栢開口，“但她不願意跟我回來。”
端雲清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只道：“我要的東西呢？”
戰栢無言地盯著她幾秒，苦笑，他真是瘋了。
竟然有想和她傾訴的慾望。
他深吸一口氣，將面前的檔案袋推給她，“在這裡。”
端雲清拿過來，開啟。
幾分鐘後，她問：“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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