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老三是醫學界的，最近一直跟白月光混在一起，不關注外界和網上的事，否則也不會這樣震驚了。
除了在軍隊的五哥，其他哥哥都知道了。
小張還想繼續誇端雲清有多牛逼，旁邊的隊長拉住了他，“行了，先審問。”
小張才想起這件正事。
審問？
端老三震驚端雲清莫名其妙的身份，卻也不會因為她的身份而發怵。
再者，這些年他對國家的幫助，警局不敢對他怎樣。
上級要是知道他被警察帶走，一定會來撈他的。
端雲清忽然開口：“你是不是還在等醫藥局的人來撈你？”
端老三那句‘你怎麼會知道’的話到嘴邊，硬生生壓了下去。
對上端雲清諷刺的眸子，他心底有些不安，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他強迫自己穩住心神，不管警察為什麼，他都不開口。
隊長和小張被他的態度氣死，隊長猛地拍桌子，“你不要以為你不說就沒事，既然我們把你逮回來，那肯定是有能實錘你的證據。”
“你現在坦白從寬，我們還能給你爭取……”
“哦？實錘的證據？拿出來給我看啊。”隊長的話被端老三打斷，他臉上是溫潤如玉地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有恃無恐。
不管是審訊室內的警員還是外面觀看的警員和領導，都被他這態度氣到心口疼。
“證據我有。”端雲清看著被氣得胸膛起伏的同事，忍不住道：“淡定了，這樣的兇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彆氣。”
她吞下最後一口餅，意猶未盡地想：下次還光顧那個餅攤。
語氣卻慢條斯理，“他囂張任他先囂張，我們的任務是把證據甩他臉上，看他囂張到不可一世的臉皮破功。”
“那一刻，不是更精彩嗎？”
聽了她的話，小張和隊長那暴躁的心忽然沉靜下來。
端雲清就是有這種讓人安靜下來的魔力。
哦，還有讓罪犯瘋狂的魔力。
看著還老神在在地端老三，他們等著他被逼瘋的那一刻。
一定很精彩。
端雲清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先說說0125強、奸、案吧。”
“我們目前沒有找到小芳剩下的枝幹，但我們見到了她的靈魂，要不我讓她出來和你對峙？”
端老三冷笑，“你為了能一直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能見到鬼魂這種謊話都說了。”
“你既然說你能看到鬼魂，那你倒是讓她出來和我對峙啊。”這個時候了，端老三還在有恃無恐。
就算這世上真的有靈魂那又怎樣。
活著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死了還能把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