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齊泰的話,蘇君臉色微變。
“做兄弟有好東西自然要一起享受。”
齊泰抿了一口洋酒,玩味道:“雖然是蘇少自願將這個女人送給本少,但如果這個包房中只有本少一個人享用,那事後有人追究起來會很麻煩,想要高枕無憂的最好辦法就是我們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
“當然,最主要的是本少喜歡那種場面,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王景秋和黃鶴宇表情怪異起來,他們知道齊泰有怪癖卻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變態,不過這樣的事情在某些圈子裡確是很平常的事情,他們之前就和蘇君一起大戰過朱曉曼。
“我們不會掃齊少的興致,可這女人終究是蘇兄的姐姐……”
王景秋和黃鶴宇同時看向蘇君,將問題推到蘇君頭上。
“這樣才更刺激啊,蘇兄你說對不對?”
齊泰笑眯眯地看向蘇君:“本少以前還真就沒欣賞過這樣的組合,蘇兄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只要齊少開心就好!”
蘇君猛地喝光一杯洋酒,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蘇善酒面前:“六姐,反正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你就再委屈一些吧!”
事已至此,蘇君已經沒有退路,他已經將蘇善酒送給了齊泰,若是現在不滿足對方的惡趣味,那之前的付出就全都白費了。
“畜生,你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我悔,我恨……”
蘇善酒雖然身體使不出力氣也無法說話,但在藥力的作用下她的意識卻異常清晰。
聽到齊泰等人的對話又看到蘇君走到自己面前,蘇善酒一邊流淚,一邊在心裡咒罵悔恨卻又無能為力。
“你們也去吧!”
看到蘇君如此聽話,齊泰非常滿意,興奮地看向黃鶴宇和王景秋:“本少休息一下再與你們一起奮戰到天明!”
王景秋和黃鶴宇也不廢話,一邊脫衣服,一邊起身,他們與蘇君之前就一起對戰過朱曉曼,如今自然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一時間,包房裡除了生不如死,求死不能的蘇善酒痛苦不堪,其他人都異常興奮。
可這幾個禽獸做夢都想不到此時的蘇君身上攜帶著某種病毒,而他們也必將為今日的獸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二天,天剛放亮。
當蘇臣摟著許娜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時,突然被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
“臣哥哥,你電話響了。”
迷迷糊糊地許娜將床頭櫃上的手機遞給蘇臣,然後將腦袋趴在蘇臣胸口繼續打盹。
蘇臣連眼睛都沒掙就將電話接通,他還沒開口就聽到對面傳來蘇善棋悲痛的哭喊聲:“嗚嗚,小臣快來醫院救人,小六不行了!”
“什麼?”
蘇臣猛地驚醒,連忙坐直身體:“誰不行了?”
“你別把她當成是蘇家人,你就當她是個陌生人,求你快過來救人。”
蘇善棋知道蘇臣對蘇家人尤其是對蘇善酒是何等的厭惡,可她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親妹妹慘死,只能向蘇臣求救。
這是蘇善棋自從跟隨蘇臣學醫後第一次主動給蘇臣打電話,她平時都是聯絡許娜的。
“你彆著急!”
蘇臣一邊安慰,一邊快速起身:“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我馬上過去。”
“如果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那蘇醫生一般會與我聯絡。”
剛剛還迷迷糊糊的許娜已經先一步起床,一邊賢惠地幫蘇臣穿衣服,一邊關心地詢問:“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蘇善酒出事兒了。”
蘇臣不太確定地回應,他很好奇如今跟在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