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們劃清界限並沒有想過報復,單單這一點,小臣對我們就已經足夠包容了。”
“是啊!我們現在對小臣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我們每次祈求原諒時都只會讓小臣想起我們曾經對他的傷害。”
蘇善琴一邊開車,一邊搖頭:“就像我們看到爸會立刻想起他做過的那些事情一樣,除了厭惡和憎恨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因此,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強大自己,然後在小臣需要的時候略僅盡綿薄之力,不求獲得他的原諒,只求給自己一個交代。”
“原來爸才是最清醒的人,他在知錯後第一時間就明白該做什麼了。”
“我好羨慕小五!”
坐在後座的蘇善棋一邊扶著蘇善酒,一邊苦澀道:“以前小五有病是全家最可憐的人,可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沒有因為偏愛蘇君而傷害小臣,如今也是唯一被小臣認可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希望當初有病的人是我。”
聽著母親和姐姐們的對話,蘇善酒一直默默流淚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她對蘇臣的傷害和針對遠比其他人更大,哪怕她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依舊是最無法被蘇臣原諒的罪人。
……
“臣哥哥,你沒事吧?”
蘇臣回到別墅後,許娜關切地上前詢問。
“一群不相干的人還不足以影響我的情緒。”
蘇臣坐在沙發上,淡淡一笑,一把將許娜拉到懷裡:“你應該是唯一一個能明白我感受的人,還好我們當初沒徹底決裂。”
“我也很慶幸當初自己能及時醒悟,不然我就要失去唯一真心對我好的人了。”
許娜溫柔地摟著蘇臣脖子:“尤其是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我現在更堅信我的世界裡只要有臣哥哥就足夠了。”
“你們兩個注意點影響,好歹也等到晚上回房間裡去親熱。”
就在蘇臣和許娜要卿卿我我時,吳奶奶從廚房裡走出來,沒好氣地訓斥:“那群小蘿蔔頭都在盯著你們呢。”
滿臉通紅的許娜連忙掙脫蘇臣的懷抱,而蘇臣也看到了躲在不遠處偷窺的一群小朋友。
“哈哈哈!這次才是我們的家人。”
蘇臣爽朗一笑,起身拉著許娜向餐廳走去:“吳奶奶,接下來的幾天你和孩子們就待在別墅裡不要出門,我會每天讓人將生活所需送過來。”
“你是說那些人會來報復你?”
吳奶奶皺起眉頭,不確定地看著蘇臣:“難道他們會對我和孩子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