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蘇臣還無法理解自己獲得的醫道傳承有多麼神奇和寶貴,暫時只停留在不用掛科的層面上。
冷靜下來後,蘇臣開始糾結。
蘇臣雖然確定自己已經掌握很多醫術和醫學知識,但說到底自己現在只是個大三學生,連實習單位都還沒找到,要如何實踐這些東西就成了個難題?
“算了,只能等實習的時候再將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或者等幾個室友回來在他們身上驗證一下我的醫術了。”
隨即,蘇臣從兜裡取出那位老神仙留下的封蠟信件。
信封正面寫著“吾弟興國,親啟!”和一個江城市的詳細地址。
“前輩不僅救我一命還賜我莫大機緣,晚輩一定會完成您的遺願。”
蘇臣收起書信,望著窗外的天空,堅定表態。
雖然蘇臣也不知道那位老神仙的未了心願是什麼,但肯定與這封信有關,那他就必須先把信送到收信人的手中。
洗漱完畢,蘇臣將手機開機,準備去送信,可剛一開機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小臣啊!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發了一堆訊息,你怎麼關機了?”
電話接通,一道溫和中透漏著焦急的聲音傳來。
“吳奶奶實在對不起,我昨天為了學習把電話關機了。”
蘇臣十分歉意地回應,關切道:“您有什麼事嗎?”
“昨晚有個自稱是你姐姐的人來到孤兒院找你。”
吳奶奶關切地詢問:“你是不是和家裡人鬧矛盾了?”
“蘇家的人!”
聽到這話,蘇臣的臉色有些難看:“吳奶奶,我已經與蘇家斷絕關係,麻煩你將她打發走,我不想見她。”
“唉!”
吳奶奶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已經和她說了你不在孤兒院,可是她不聽也不和我交流,非要見你,已經在門口坐了一宿,你快回來一趟吧!”
“好,我馬上回去。”
蘇臣回應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後,出門趕往銀鏡湖孤兒院也就是他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孤兒院是蘇臣心中僅剩的淨土絕不能讓蘇家的人糟踐。
蘇臣剛跑出宿舍樓,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五官秀美留著齊腰長髮的清純美女和一個穿著藏藍色運動服,體型消瘦,身高比女孩矮三分的病態青年出現在蘇臣面前。
這個女孩叫許娜,是蘇臣的女朋友,之前兩人一起生活在孤兒院,相依為命,日久生情,就成了情侶。
後來許娜找到家人,歸回家庭,兩人依舊保持著情侶關係。
許娜也是華南醫科大學的學生,蘇臣當初就是為了許娜才報考醫科大。
可以說許娜在蘇臣的心裡比蘇家的那些親人都重要。
蘇臣對蘇家人都能那麼舔,由此可以想象,他之前對許娜會有多好。
不過經歷生死後,這些已經是過去式。
蘇臣現在不僅對蘇家人死心了,也對許娜死心了,原因則是站在許娜身旁的那個青年。
這青年叫周小龍,是許娜迴歸家庭後結交的朋友,如今兩人已經發展成閨蜜關係,而在蘇臣眼中這個周小龍就是個綠箭男,男版的綠茶婊。
心裡急躁的蘇臣看了一眼攔路的兩人,懶得廢話直接繞開,向校外走去。
“蘇臣,你給我站住。”
沒想到蘇臣這麼不禮貌,許娜立刻上前拉住蘇臣的胳膊,直接開噴:“小龍好心好意和我一起陪你過生日,你卻害得他受傷還騙我說你被蛇咬了,想阻止我送小龍去醫院,你太無恥了。”
“你不找小龍道歉賠罪就算了還敢掛我電話,將我拉黑,你還想不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