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蘇善琴的親爹,女兒得了癌症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告訴我。”
沒等蘇善棋回應,蘇全德就氣急敗壞地吼向吳慧:“你可真是一個愚蠢至極的女人,居然讓蘇臣那個對你們恨之入骨的賤種給老大做手術,你就沒想過他會趁機報復嗎?”
蘇善棋面如死灰地低著頭,雖然她們已經與蘇家斷絕關係,但大姐死亡這麼大的事情,蘇全德作為親爹依舊有權利知道,她不得不告知蘇全德一聲。
“吳姐,這件事的確是你做得不對,不管怎麼說小琴都是德哥的親骨肉,你怎麼能瞞著他呢?”
紅光滿面,嫵媚動人的黎海堂埋怨地看著吳慧:“就算你對我和德哥有意見,可孩子是無辜的,你這樣做太自私了。”
黎海堂這段日子過得是風光無限,雖然蘇全德以前也沒有虧待過她,但她始終無名無分是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現如今黎海堂已經轉正成為蘇家的當家主母,走到哪都會被人尊稱一聲蘇夫人,這種精神上的愉悅可遠比物質更能滋養人。
“閉嘴!你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沒有你說的話份。”
吳慧撐起身體,怨恨地盯著黎海堂和蘇全德:“我的確愚蠢至極,否則也不會被你們矇騙欺辱至此。”
“我們現在說的是大姐的事情,你就別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了。”
蘇君一臉玩味地看著吳慧:“沒人比我更瞭解蘇臣的陰狠手段,他當初可是好幾次將我打得半死。”
“你們居然讓他給大姐做手術,就算手術能成功,他也一定會趁機害死大姐,你們可真是愚蠢。”
“小臣不是那種人,也就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才能做出那種事情。”
蘇善畫和蘇善詩同時吼向蘇君,她們不敢對蘇全德無禮卻不會慣著蘇君。
“是嗎?”
蘇君笑嘻嘻地反問:“那為何二姐說手術失敗,大姐要死了呢?”
蘇善畫和蘇善詩頓時語塞,事實擺在眼前,她們無力反駁。
“蘇臣一個沒畢業的學生竟敢給人做這麼尖端的手術,我看他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蘇全德整理一下衣服,憤怒地喊道:“如今我女兒死在他手裡,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沒錯!就算蘇臣沒有趁機報復,可病人死在他手裡,他也要負責。”
蘇君裝出一副悲憤的模樣:“我們不接受調解,一定要告他非法行醫,害死病患,讓他付出代價。”
蘇全德接到蘇善棋電話時,他沒打算過來,畢竟吳慧等人已經被趕出蘇家,而他如今兒女雙全,愛人陪伴左右,沒必要再理會其他女兒。
是蘇君提議可以利用蘇善琴的死做文章,破壞蘇臣神醫的名聲,若是操作得當甚至可以將蘇臣送進監獄。
蘇全德對蘇臣唯一的忌憚就是神醫的身份,立刻決定過來發難,只要毀了蘇臣的神醫身份,那蘇臣就再也沒有任何威脅了。
“豈有此理,原來這才是你們的真正目的。”
搞清楚狀況,吳慧頓時大怒:“我們現在已經與蘇家斷絕關係,老大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操心,我絕不會讓你們以此為藉口為難小臣。”
“這恐怕由不得你!”
蘇全德冷冷一笑:“我始終是蘇善琴的親爹,那我就有權利為我女兒討回公道。”
“你們就別白費心機了。”
就在這時,蘇善棋悠悠開口:“大姐早就簽過免責宣告,醫院和小臣對她的死沒有任何責任,這件事就算經官也不會如你們所願。”
蘇善琴做事向來周全,而且她甚至期盼自己死後能獲得蘇臣的原諒,自然不會給蘇臣留下任何麻煩。
“竟然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