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臣含怒出手每一拳都很重,十幾拳下去劉海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不成人樣。
雖然嘴上說不想理會蘇家人的事情,但看到蘇善棋被人欺辱成那樣,蘇臣終究還是做不到袖手旁觀。
直到劉海洋雙手放開門把手,蘇臣才停下動作。
倒在地上的劉海洋心裡那個委屈:“這小子有病吧,我只是對那個女人說話大聲點,你也不至於把我打成這樣啊!”
教訓完劉海洋後,蘇臣一腳將房門踹開,快速衝進辦公室。
“渾蛋竟然敢動我,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鼻青臉腫的劉海洋倒在門外,艱難地掏出手機打電話:“保安隊,有歹徒把我打成了重傷,你們快帶人來我辦公室。”
蘇臣和小雅進入辦公室就看到衣衫不整的蘇善棋正倒在地上虛弱地呻吟著,手裡還死死地握著一個防狼電棒。
曾經差點被壞人侵犯的蘇善棋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以至於這些年不管走到哪身上都會帶著一個防狼器。
也正是因為攜帶防狼器,蘇善棋才在被劉海洋毆打後還能掙脫對方的控制,逃出辦公室,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也成功解除了危機。
幾門後,蘇臣只是冷冷地撇了蘇善棋一眼,就開始仔細打量辦公室中的一切。
小雅則是蹲在蘇善棋面前為其檢查傷勢。
“她傷得不輕,別裝了。救人就到底,你快來看看她怎麼樣了?”
小雅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揹著手四處亂逛的蘇臣,提醒他蘇善棋傷得不輕。
“你怎麼樣了,還活著嗎?”
被小雅當面揭穿心思,蘇臣也顧不上高冷,連忙上前為蘇善棋檢查身體。
“小臣,嗚嗚,你是小臣,嗚嗚!”
看到來人是蘇臣,意識已經模糊的蘇善棋立刻嚎啕大哭,自己曾經對不起的弟弟又救了自己一次。
蘇臣懶得理會蘇善棋的哭泣,快速按摩其身上的穴位,為蘇善棋治療。
“敢在醫院裡動我,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必須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裡的老大。”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劉海洋那口齒不清的吼叫聲響起。
接著,劉海洋就在四五個保安的攙扶下衝進辦公室,怨恨地指著蘇臣:“這個渾蛋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無故將我打成這樣,你們給我狠狠地教訓他。”
話音一落,幾個保安立刻抽出警棍圍向小雅和蘇臣。
蘇臣連忙起身將小雅和蘇善棋護在身後,目光森然地盯著那些保安,心情十分沉重。
如果只有蘇臣一個人,那他有信心憑藉多年的打架經驗和不要命的狠勁從這幾個保安手中逃脫,可眼下還有小雅和受傷的蘇善棋,他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你們要幹什麼?”
就在蘇臣咬牙準備動手時,小雅突然按住蘇臣的肩膀,嬌呵道:“有人在這間辦公室中企圖強暴這位女醫生,而我們則是見義勇為阻止犯罪。”
“你們作為中心醫院的保安,不想著維護秩序卻要聽從一個罪犯的指揮,還想不想幹了?”
聽到這話,幾個保安面面相覷,尤其是看到蘇善棋那副衣衫不整的樣子與小雅所說的情況十分相似,那他們還真就不能輕易動手。
“劉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一箇中年保安放下警棍表情嚴肅地問向劉海洋,他是這裡的保安隊長,知道自己的職責是維護醫院秩序而不是給劉海洋一個人打工。
“你不要聽這女人胡說八道。”
劉海洋快速衝動相機支架,用力將相機在地上摔得粉碎後,義正言辭道:“我是醫院的行政主任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之事,是蘇善棋弄虛作假,隱瞞學歷的事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