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家的人看來被逐出蘇家,失去蘇家成員身份的蘇臣這輩子已經註定不會有大出息,只能在社會底層苟延殘喘。
可就在蘇家對外發布公告的當天,中心醫院副院長廖國慶就親自到學校面見蘇臣。
輔導員辦公室裡。
“蘇先生您好,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穿著休閒服,戴著眼鏡,很有氣質的廖國慶熱情地與蘇臣握手。
“您好,您是?”
蘇臣一邊與廖國慶握手,一邊疑惑地看向將自己叫來的輔導員。
“蘇臣不可失禮。”
輔導員連忙提醒:“這位是中心醫院的廖國慶院長。”
“無妨,無妨!”
廖國慶連忙擺手:“我與蘇先生見過面,我之前是雲老的主治醫生,參與過蘇先生對雲老的手術救治全過程。”
“原來是廖院長,難怪我會覺得眼熟。”
蘇臣這才想起這人是當初在醫院與小雅交涉的那個主治醫生,隨即好奇道:“廖院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眼下有個棘手的病人,以中心醫院目前的人員和技術無法將其治好。”
廖國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蘇臣:“這個病人的長輩與我有淵源,我不想輕易放棄,就想到了蘇先生的神奇醫術。”
“我向雲小姐打聽了你的情況,也是雲小姐將你的聯絡方式給我,讓我直接過來找你。”
“小雅學姐給我安排工作卻不提前問問我的意見,太過分了。”
聽說是小雅讓廖國慶來找自己的,蘇臣心裡一陣無語,面上卻謙虛回應:“治病救人乃是我等學醫者的責任,我現在就跟你去醫院,不過我也不敢打包票能治好病人。”
蘇臣很需要將繼承的醫術與實踐相結合,就算沒有小雅授意,他也願意去治病救人,不然他以學生身份還真就沒資格為病人治病。
“沒問題,你願意出診就行。”
廖國慶連連點頭,隨即讓輔導員安排蘇臣請假的事情就帶著蘇臣離開了。
直到廖國慶和蘇臣離開,輔導員都沒回過神,他已經聽出廖國慶是來找蘇臣求醫的,可蘇臣只是個學生能有多少本事啊?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輔導員第一時間將這件事上報,讓蘇臣這個名字出現在院方高層的視線。
“這個病人是我同學的兒子,年紀輕輕就得了中年人才會患上的胰頭癌,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
來到醫院,換上工作服的廖國慶帶著蘇臣前往病房,介紹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不僅沒有任何好轉,反而惡化了,估計挺不過七天。”
“當然,這是對我們醫院的水平而言的,而蘇先生連雲老那種必死的病患都能救回來,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盡力而為,能否救治要看病人的具體情況,需要面診後再看。”
同樣換上工作服,戴著口罩的蘇臣沒有大包大攬,而是十分謹慎地回應。
很快,蘇臣跟隨廖國慶進入一間vip病房,剛一進門蘇臣就愣住了。
病房裡竟然都是蘇臣的熟人,曾經的未婚妻,準岳母和小舅子!
一個面黃肌瘦,瘦骨嶙峋的年輕人戴著氧氣罩躺在病床上正在安慰一對悲傷抽泣,容貌絕美,氣質迥異的母女。
“小薇,我找來了一位神醫。”
沒有注意到的蘇臣的異樣,廖國慶興奮地打招呼:“你兒子有救了。”
“真的嗎?”
聽到這話,穿著一條米色緊身連體裙的少婦連忙起身,將其那凹凸有致熟透的傲人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快讓神醫救救我弟弟,只要能救活我弟弟,我趙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與蘇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