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姐姐,你竟然真的打我?”
捱了一巴掌的蘇善酒捂著臉,羞憤地瞪著蘇臣,不管其他姐妹如何對不起蘇臣,她都沒聽說蘇臣對哪位姐妹過動手,蘇臣憑什麼就打她啊?
“這巴掌打你是非不分,不知好歹!”
蘇臣沒有正面回應,再次抬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蘇善酒的臉上:“這巴掌打你仗勢欺人,欺負老弱。”
“啪!”
伴隨著清脆的巴掌上,蘇善酒被扇倒在地,羞憤難當地不停咒罵。
“這巴掌打你強拆孤兒院,讓那麼多本就可憐的孩子無家可歸。”
“這巴掌打你傷害吳奶奶這種大善人!”
“這巴掌打你蛇蠍心腸連一群孩子都不放過!”
“這巴掌帶你助紂為虐,善惡不明。”
……
蘇臣一邊瘋狂抽蘇善酒的耳光,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
他對其他事情都無所謂,可蘇善酒將手伸到孤兒院,他就忍無可忍了。
不知道捱了多少個耳光,蘇善酒從開始的羞憤咒罵到後面被打怕了,痛苦流涕地求饒。
“老闆,要不還是直接殺了這個女人吧。”
看著蘇善酒那鼻青臉腫,披頭散髮的狼狽模樣,站在雲安雅身旁的黑衣人提議道:“蘇先生這麼打一個女人貌似比直接殺了她更讓人難以接受。”
“隨他開心就好,以他現在的認知還接受不了殺人這種事情。”
雲安雅面無表情地搖頭:“他雖然已經與蘇家斷絕關係,可他骨子裡還是有些顧念蘇善酒的姐弟身份。”
“如果換成是蘇君,那蘇臣早就將人打成殘廢而不是扇耳光這麼簡單了。”
“你們處理好善後之事,其他人小懲大誡,可我不想再見到那個重傷蘇臣的吳二狗。”
“屬下明白!”
黑衣人點點頭,眼中寒光閃爍,他知道雲安雅的意思讓那個吳二狗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疼死我了!”
發洩一通後,蘇臣拖著不靈活的右腿,呲牙咧嘴地捂著腦袋,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如果不是憤怒至極也不至於強撐著教訓蘇善酒。
“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臉腫成豬頭的蘇善酒倒在地上痛苦地認錯求饒。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怕了。”
蘇臣冷冷地看著蘇善酒:“不過無所謂,我今天只是向你討回點利息,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我將如何報復蘇君和蘇家?”
“另外,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你早晚會為如此無腦擁護蘇君而後悔,他那種白眼狼根本不會真心待你。”
“絕不可能!我為了小君連母親和姐妹都不要了,他絕對不會辜負我。”
聽到這話,蘇善酒迷離的雙眼閃爍起堅定的光芒。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們就等著看結果吧!”
蘇臣同情地看著蘇善酒:“你現在可以滾了,別忘了將我的話帶給蘇君等人。”
“你們可以走了!”
雲安雅面無表情地揮揮手,她手下的黑衣人立刻解除對那些壯漢的控制同時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已經嚇破膽的大漢們連忙抬著蘇善酒離開現場。
“蘇家那幫混蛋竟對孤兒院下手,我定要讓蘇家付出代價。”
蘇臣悲痛地望著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孤兒院,他是真沒想到蘇君等人能無恥到對一個慈善機構下手的地步。
雖然蘇臣現在不差錢了,但孤兒院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被毀掉的可不是簡單的一處建築,而是一種精神寄託被毀了。
萬幸吳奶奶和孩子們都還在,以蘇臣現在的能力安置他們完全沒有問題,剛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