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好言安慰。
“我不需要你認錯。”
蘇善詩胸口劇烈起伏,舉著手中的紙條:“你只要對比一下筆跡就行。”
“夠了!”
就在這時,蘇全德怒喝道:“小君已經說的很清楚,是蘇臣在冒領他的功勞,他都被你逼得認下了蘇臣的汙衊,你還想怎麼樣?”
“你弟弟才剛回來,難道你想再把他逼得離家出走嗎?”
吳慧也埋怨地看著蘇善詩。
“一份夜宵和幾張破紙條而已,就算是蘇臣送你的又能怎麼樣,你至於這麼較真嗎?”
蘇善酒一邊撫順蘇君的後背安慰,一邊責備道:“大不了我以後每晚都給你訂外賣,你就別鬧了。”
“你們不要這樣說五姐。”
蘇君一邊抽噎,一邊善解人意地為蘇善詩說話:“五姐只是知道臣哥為她捐過骨髓,心懷愧疚才會對臣哥的話深信不疑,她沒有錯。”
“你太虛偽了!”
蘇善詩激動地衝到蘇君面前,將紙筆拍在茶几上:“我只想讓大家知道真相,然後為小臣討個公道,你現在就給我寫幾個字。”
“我讓你不要鬧了,你沒聽見嗎?”
蘇全德猛地起身,一巴掌扇在蘇善詩臉上:“蘇臣那個逆子已經與我們斷絕關係,你還要為他難為小君,早知你如此不可理喻,我當初……”
蘇全德想說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為了救蘇善詩將蘇臣找回來,可終究還是忍住沒將這話說全。
捱了一巴掌的蘇善詩跌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著高高在上的蘇全德和坐在沙發上的幾人。
這一刻,蘇善詩終於體會到蘇臣在蘇家過的是怎樣委屈和不堪生活了,全家人都在無腦寵溺和維護著蘇君,哪怕鐵證如山也無濟於事。
就算她作為在蘇家生活二十三年的親女兒如今也因為質疑蘇君而捱了巴掌,太偏心了。
“小五的身體一直不好,你怎麼能動手打她啊。”
吳慧反應過來,心疼地跑向蘇善詩。
“五妹,你沒事吧?”
蘇善琴和蘇善畫對妹妹還是很關心的,連忙上前攙扶已經滿臉淚水的蘇善詩。
“如此是非不分,善惡不辨,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蘇善詩爬起來,掙脫媽媽和姐姐們的攙扶,哭喊著向樓上跑去。
“爸,你怎麼能打五姐啊,你要打就打我吧。”
“五姐,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蘇君望著蘇善詩的背影,悲痛欲絕地呼喊,心裡卻是一陣冷笑:“全家人都會維護我,鐵證如山也奈何不了我。”
“看來知道蘇臣捐獻骨髓的事情後,蘇善詩已經偏向蘇臣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蘇善詩在蘇家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廢物也給不了我多少好處,我也懶得再討好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