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這就是性,但是無人為她啟蒙。
某個人也不是不可以為她啟蒙……
他們都結婚了。
合法的。
正當桑逾想入非非的時候,江憬的車緩緩在她面前停下了。
桑逾問身邊的女生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那個女生舉起手機指了指螢幕:“我叫了網約車,司機已經接單了,還有不到一公里就到了,謝謝。”
桑逾朝那個女生點了點頭,上了江憬的車。
她將安全帶拉到身體左側,江憬便默契地幫她將卡扣按進了槽中,隨口問道:“還順利嗎?”
桑逾成績好,一向不介意他問成績,領了他的關心,如實回道:“能力範圍內的我都做好了,面試官們看起來都很嚴肅,我沒有辦法根據他們的神態判斷他們對我的答案是否滿意,盡人事,聽天命吧。”
沒有人能夠在結果出來前保證十拿九穩。
江憬也知道這個道理,問完就把話題扯開了:“你和那個女生之前認識嗎?”
“沒有,之前不認識,今天一起面試才見面的。”桑逾說著把副駕的車窗開啟,讓和煦的春風吹拂面頰,“人挺開朗的,跟我說了幾句話,只不過——”
她欲言又止,成功勾起了江憬的好奇心:“只不過什麼?”
桑逾紅著臉說:“只不過她提到了我們考慮過但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話題。”
她這樣籠統的概括一時讓人摸不著頭腦,江憬微微蹙起眉,似在思考究竟是什麼話題他們考慮過卻沒有嘗試的。
桑逾見江憬透過她含蓄委婉的描述,半天猜想不到她所指的東西,便更害羞了。
半晌她難為情地對江憬說:“我們已經結婚了。”
江憬當然知道他們已經結婚了。
他本來不知道桑逾在說什麼的,但是看到她的表情後,頓時恍然大悟。
她這些年來膽子已經被鍛鍊得挺大了,能讓她這麼吞吞吐吐的事也就只有一件。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鬆一緊,良久,趁還沒有把車開上路,問桑逾:“你準備好了嗎?”
這種事情……
“需要做什麼準備嗎?”桑逾天真地問。
江憬一笑,鬆開握著方向盤的手,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阿逾,會疼。”
疼她是聽說過,但沒有聽江憬說過。
她在他面前受過兩次重傷,她怕疼江憬是知道的。
但是她總莫名覺得那種疼和受傷的疼是不一樣的。
“哥哥又沒有切身體會過,怎麼這樣嚇唬我?就不能屆時輕一點……輕一點不就不會那麼痛了。”
江憬無奈地笑著說:“輕不了的。但是,剛開始可以慢一點。”
桑逾不知道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一點都不顯得輕浮。
他認真得像在與她認真地探討學術。
桑逾不知道怎麼回應他。
轉眼間那個女生等的車都來了,他們還沒出發。
桑逾見狀抬眼訕訕地問江憬:“要在車裡嗎?回家再說吧。”
江憬意味不明地笑應:“好,回家再說。”
這件事提出來,江憬都沒有心情做飯了,路過燒臘館門口,讓店家打包了各式各樣的滷味燒臘,又在涼皮攤前停車,點了兩碗涼皮帶走。
都是即食的冷餐,無所謂放多久。
還沒等到夜晚,他們就開始了對陌生事物的探索。
到家後江憬對桑逾說吃了再說。
桑逾偏說先吃了就失去興致了,只能趁熱打鐵。
春衫很薄,脫下來以後疊好也輕飄飄的沒有質感。
無意間被腳一蹬就褶皺遍佈,凌亂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