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他生機,讓沈遇有所依靠,不用再盼著自己。
眼看著自己的計劃一下子被打亂,溫平生髮了火,看著白玖極其不滿。他不想這倆人繼續廝混,於是商業上給白玖使了絆子,讓他不好過,以逼迫沈遇回來。
他是有把握的,沈遇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不期待,放開我。”沈遇扭動身體,想要從溫平生臂膀間的縫隙出去,又被溫平生扳著肩膀轉正了過來。
“那你在這裡幹嘛,不是等著呢麼?”溫平生勾唇,嘲諷沈遇眼巴巴回來,現在還躺在主臥的床上,洗的乾乾淨淨沒穿衣服。
其心可知,其意明確,不就是想勾引他做這檔子事嘛。
沈遇知道溫平生是在暗諷他回來,還黑燈瞎火躺在這裡,臉上的神色也更加難堪:“我出去行吧,我睡沙發,我不往這裡了。”
可欲火湧上心頭,哪有說熄就熄的道理。
沈遇見溫平生依然不肯放過自己,於是直接開口拒絕:“我胃疼,我不想做。”
是正兒八經的拒絕,但是在溫平生聽來就是藉口。
他倒覺得沈遇未必是胃疼,應該只是藉口。他說他肚子難受,可別是跟別人做了肚子難受才好。
而且又是斷腿又是燙傷的,渾身上下那麼不方便,又何必辛辛苦苦洗個澡。
怕不是跟人一起過後才洗澡來清理遮掩吧。
沈遇無力掙扎,他不知道溫平生在想什麼。
他洗澡只是因為前兩天淋過雨,渾身上下都溼透過,捂乾的頭髮貼著頭皮實在難受,到今天終於忍不了了。
而且反正要重新打石膏和包紮,所以就直接洗了一下,方便自己接下來幾天的舒適,誰曾想在溫平生那造成了這樣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