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種觀點而已。”姜日暮回答,她回想起自己周圍的人,如果憤世嫉俗的話年輕的張北海算一個,但是歸根結底對方不過是嫉妒於那些人有錢而自己沒有。至於白昧的話,她樂忠於用高傲的姿態來諷刺眾人,用她那雙銳利到只能從中看見冰霜的丹鳳眼,那是她真正的面目。
等到姜日暮回神,海鷗突然踱步到一旁,在口袋邊搗鼓什麼。
“怎麼了?”她趕忙去問。
“小十叄醒了,吵著要喝奶。”海鷗不慌不忙,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奶瓶,裡面是已經被泡好的奶粉,她開啟瓶口,猝不及防的塞進了準備嗷嗷叫要吃的小十叄嘴裡。
它一邊踩奶一邊咬著奶嘴試圖汲取更多的乳汁。
長毛小奶牛在那嗷嗷待哺的樣子看的姜日暮融化了心——唉,也不知道棠棠怎麼樣了...
而此時此刻,姜日暮正在思念的白棠,正在白昧的書房被自己的媽媽訓話。
白昧的書房總是昏暗的,除去書桌前的檯燈籠罩的一塊區域,剩下的角落周圍都深深的埋在暗色之中,也許只有靠月光能窺見一二。
白棠站在書桌前,半低著頭。
白昧將視線從電腦前移開,電腦散發的藍色光芒反光在鏡片上,她摘下眼鏡,光線沒有將她的五官暴露出來,一塊亮一塊暗的襯得她的眉眼更加深幽。
“聽說你今天寫了一篇關於未來理想職業的作文?”
“是的媽媽。”白棠仍舊低著頭。
“老師跟我誇了你,說你的志向很偉大,想要成為政治家。”白昧意味不明的說下了這句話。
白棠不敢說什麼,只是含糊的應了一聲。
“你真的想成為政治家嗎?你現在幼兒園都還沒畢業呢...”
“我...”白棠飛速抬眼看了一下白昧又低下頭,“對不起媽媽。”
“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白昧有些不以為意,卻將手上的合同放在了一旁,白皮書上寫著是關於白氏的政治獻金的條案。
“你為什麼想當呢?是有人給你灌輸了這個想法嗎?”
“我...”白棠抬起頭看向她從不敢正面直視的媽媽,與她曾是最親密的人,給予了她生命的女人。“我看到媽媽資助的那個人的新聞了,我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什麼人?”
“一個不用難看的吃相來利用平民、至少會帶著人民做出進步的人。”
緘默無話,好一會白昧才失笑。
“什麼叫做難看的吃相,什麼又是進步?小棠,你真是幼稚的可以...”她話語一轉,“不過我挺感興趣你能做到多大的成績給我看看,我會幫助你的,讓你更瞭解這些骯髒事的。”
此刻在這間書房裡,兩個有著相同血緣的人做出了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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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嘔為什麼感覺自己寫的越來越爛了我靠 呃呃呃要紫砂了 我要快速解決這個部分開啟面臨結局的高潮了啊嗯 來一場真正的一場狗血大戲 我才不懂什麼複雜的政治呢哼
鄙人已經換了第二份工作了啊嗯 發一張自己上班摸的同人圖啊嗯(參加葬禮的小姜.jpg)我已經悲催到得自己畫自己作品的同人圖了嗎 真是可悲啊 想不到學了六年的兒童畫用來自己創作 也挺有意思的啊嗯(是的 我學畫畫就是為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