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異omega的兄弟姐妹。”她又是抿了一口咖啡,“你不會不同意吧。”
“你認為我會出軌?”姜日暮怒極反笑,“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樣的人?”
“君子論跡不論心,我當然信任你,可是我信任你的前提是你的一切被我掌控。”白昧看向她,“你不願意這樣,我知道的,你喜歡和人有平等的關係,可是沒辦法,我現在是白家的家主,我不能賭。”
“我會做的,”姜日暮看著她,她的眼裡不再有昔日的溫情,“我會做的。”
她簽下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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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下午了。
這個城市的天氣總是難以預料,可能中午還陽光正好,下午就狂風大作。
現在就是這樣。
風捲著雲,天是灰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下雨一樣。
看著人的心情十分的壓抑。
張北海下葬多久了?
五天?六天?
一週還沒到的時間,剛翻新過的土還沒長出草,可是人心早就變了。
姜日暮坐在她的墓碑旁。
“沒想到那麼快我就找你說話了。”姜日暮看著天,在那喃喃自語。
“我想,我做了一件你無法原諒的事情。”她苦笑道,“沒有人能原諒我,我也不行。”“...我好想回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下午啊...”她的頭垂在雙腿之間。
“...也許只有那個時候我才能聽見你對我說話...”
一切有為法
如夢幻泡影
如露亦如電
應作如是觀*
…
她躺在張北海的墓碑旁,身下是草坪,抬頭看著天空,就這樣慢慢睡去。
不需要有別的思考。
在她人的屍體之上。
竟能如此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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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發現最近白昧變得有些粘人。
自從發生關係之後,兩人變得更加親密,但相應的,自己和身邊的朋友卻越來越沒有了交流。
高二學習更加累人,每天不是寫試卷就是寫試卷。張北海的分數有些過爛了,校領導決定建立一個差生班,一個月後分班。
而班主任則要求姜日暮輔導張北海語文。
“喲,咋不和你小女友甜甜蜜蜜呢?”張北海對姜日暮拋下自己去戀愛的事情十分不滿,但還是悄聲囔囔,怕被人聽到。
“好了好了,好好學你的語文吧,你學習時間都是用來泡妞了嗎?”姜日暮也很不滿張北海的學習進度。
“我靠,那些文縐縐的話真的是人話嗎?還有作文,我再怎麼編也就得個六十分,你這個分數都他媽是怎麼得到的?”張北海瘋狂抱怨。
“好了閉嘴吧,一個月後你要是還是那麼爛你就可以去差生班了,我相信你肯定考不了大學。”姜日暮雖然煩,但是又有些高興。
張北海不說話了,只是在那悶頭聽姜日暮解讀,等到午休,她倆又去天台。
碰見了白昧。
“你今天怎麼沒在課間找我?”白昧問。
“我被老師要求給張北海輔導語文,我都要給她解釋吐了。”姜日暮很無奈。
“喂!你倆小情侶講話不要亂帶我好不好,我就像街邊的一條狗,好好的走路突然被踹了一腳。”張北海不滿卻又發現白昧隱晦的瞥了一眼。那一眼像是在看什麼垃圾,張北海心裡有些懼怕,白昧的眼神就像是她曾經有幸見到過的混黑大佬,那是從廝殺中脫穎而出的人,那種眼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姜日暮察覺到張北海突然不說話了,“怎麼了?”
“啊?沒有,我準備找小妹妹蹭點吃的。”張北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