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吻上的,也許是溫熱而曖昧的鼻息,又或者是若隱若現的撫摸自己腰背的手心。
總而言之,她們吻上了。
姜酒有些羞澀,半閉著眼,餘光看見了對方嬌嫩的紅唇靠近自己,顫顫巍巍如同玫瑰。
事實上她的嘴才抖得厲害,還沒靠近就想往回縮,白昧當然不會讓她如願,她含住了她的下唇。
沒有很用力。
但是姜酒還是僵住了,如同被餓狼咬住要害的獵物一樣。
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柔軟的唇肉,只是輕輕抿住而已,還有白昧似有似無的紅酒味簡直要透過身體徹底的侵入她了。
她感覺自己的感官世界暫停了,一切都集中在自己的嘴,被白昧含住的下唇。
下一秒,白昧抱住了她的頭,徹底的吻住了她。
姜酒沒有掙扎,她差點連呼吸都要忘記了,讓對方的舌頭輕而易舉的伸入。
白昧沒有過分的徹底品嚐,只是淺淺舔了舔她的唇就撤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沒有拒絕我,我就當同意了。”
此時的姜酒才感覺自己的胸腔疼得厲害,原來是忘了呼吸。她猛吸一口氣,嗅到了對方紅酒的芳香又是一陣頭昏腦漲,她滿臉通紅,“我沒有拒絕嗎?”她都忘了自己剛剛有沒有什麼行動了。
白昧的手撫摸著她的腰,她們的身高相差並不算很大,但是姜酒比白昧還是高小半個頭的,但是她哪怕是抬頭看著姜酒,卻仍不會讓人有憐惜感,而是有一種傲視群雄的俯瞰之感。
也許她就是天生的掌權者吧。
姜酒願意自己被她掌握在手中,但是若是讓自己這樣坦然說出那又太令人害羞了。她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音樂早就播放結束了。
海風卻未能吹散房內曖昧的氣氛。
白昧的丹鳳眼一般是有一種冷傲之感,如同高嶺之花那樣,不可褻瀆。此刻卻眉目含情,便是未曾道出什麼話語便能讓人沉浸在那雙如同潭水的眼中了。
白昧的手堅定的抬起姜酒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姜酒睜大眼睛看著對方,被對方蹂躪自己有些溼潤的嘴唇的行為而不知所措。
其實白昧是能感受到對方的情動的,不過小可憐失去了記憶,連帶著對這些事也重新變得羞澀。
——重新調教好像也不錯。她有些趣味的想著。
只不過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將姜酒扣至最頂端的紐扣解開,一顆顆,慢慢的。
而那隻蹂躪對方嘴唇的手也伸下去,輕撫對方不停滾動的喉嚨。
姜酒看不見自己的下巴處,她只能十分敏感的感受到白昧手指的溫度,指尖輕輕觸碰自己的喉嚨,讓她嚥下因為自己過度興奮而分泌旺盛的唾液都不敢。
“你怎麼那麼害羞啊。”白昧感嘆,她看著眼前僵著的人,衣服都要被解開完了還是一動不敢動,看著真是讓人更有蹂躪的慾望啊。
“不、不是害羞。”姜酒緊張的連嘴唇都在抖,“會不會太快了?”
“我們是戀人啊,怎麼會快呢?”白昧回答,“我甚至覺得有些太慢了。”
姜酒是有感覺一種陌生的慾望在下身升起的,陌生而熟悉,但是她現在看著心上人在眼前引誘著自己,便是追尋這個奇怪的熟悉感都不敢了,只能狼狽的仍由眼前人為所欲為。
她的襯衣被脫掉了。
只留著身上穿的內衣,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不算大的柔軟,不存在任何一絲防備。
姜酒還是伸手環住了自己。
白昧有些輕佻的上下掃了眼,“瘦了。”也多了些疤。
但是依舊很美。
她微微一笑,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