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則是沉重的挺動著下身,將自己的炙熱將白昧深深地釘入,每一下都打在她的心上。
姜酒開始主動後白昧越來越容易動情,沉溺情事裡了。
她攀著姜酒,耳邊是自己清晰的喘聲。
大腦皮層處理著快感,卻在什麼角落漫不經心的想著——果然啊,勢均力敵才有意思。
姜酒揉捏著對方的臀肉,挺立而飽滿的臀部同樣是她愛不釋手的地方。
她挺動著自己的腰,腦海裡卻突然閃過一些畫面,像是記憶碎片。
自己痛苦而歡愉,臉上綁著黑色領帶...
畫面一閃。
如同十字架上受難的耶穌,身上的汗漬足以反光,頭髮黏在臉上十分狼狽,赤裸著被人...
又是一閃,速度快到足以讓人忽視。
她的頭開始痛了,像是什麼開啟了被人關上的大門。
鎖仍舊保持著自己的功能,可惜門卻即將要被人開啟。
突入起來的頭疼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讓人意外的熟悉卻也讓人恐懼,好像是未知的迷霧背後藏著什麼恐怖真相。
姜酒繃緊身子試圖偽裝。
白昧自然察覺到了身下人的肌肉緊繃,她以為是對方高潮來臨。
調笑的說了一句,“你啊,真是越來越快了。”
狎暱之意顯而易見。
姜酒輕笑一聲,沒有多說,只是側過頭在白昧沒有戴耳機的耳朵上舔了舔,“你也差不多啊,水多的要淹沒我了。”
白昧微笑,直接將手在對方的腰間擰了一把。
“嘶,輕點。”姜酒真是越來越風騷了,“你也不想你的老婆就這麼沒了吧,那樣你可快樂不起來了啊。”
白昧跟著挺動身子尋求快感,“那也不錯,是時候開發點新玩法了。”
她們一步一步,就這樣糾纏著彼此,在大廳裡留下親密的痕跡。
…
沒有很久,也就半小時,已經算難得的放肆了。
畢竟白昧對待工作可是十分的認真。
她們差不多都爽了一發後就各自清理身體,白昧接著去開會了。
雖然有半個小時都在宣洩身體上的快樂,但是白昧還是無縫銜接的評價,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她會在關閉的攝像頭下玩耍。
姜酒隨便披了一件浴袍來到衛生間,放蕩不羈的鬆垮著浴袍,連帶子都沒有系。她就這樣沒有絲毫的羞恥感,浴袍還是蓋住了她大部分的身體,只是露出了她消瘦的胸膛和下身。
她隨便扯出紙巾擦拭著自己還沒幹涸的液體,臉上有些乾巴,便開啟了水龍頭,捧水潑在臉上。
水淅淅瀝瀝的流下來,她撐著半身湊近鏡子裡看自己。
頭髮有些礙事,她隨意往後抓了抓,整張臉清晰的露出來。
——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沒毛病。
她忽略了自己眼角處的細微疤痕,又或者是別的小細節。
因為她根本沒有任何認同感,對待這張臉又或者是其他。
好幾個月了,卻沒有絲毫恢復的記憶,身體告訴自己的陌生細節都試圖在和自己傳達一件事。
也許她陷入了一場巨大的陰謀裡。
不過她最開始應該也是有什麼反抗吧,總是感覺自己某些行為的重複。
腦海中閃過的畫面,還有看向鏡子時的既視感。
這一切都像是自己無端的陰謀論。
生活美滿所以懷疑一切。
人類的惡劣性充斥著每一刻。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覆向鏡子裡的自己。
——可不可以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她空洞的眼神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