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專業。
明明都是穿著西裝,但是看著卻極為不同的感覺。
顧亭晚打量著這個女人,她的氣質極為的不同,有著一股上位者的感覺,但是有有點痞氣。
律師進去了審問室,女人沒有進去,還只是和上司談論。
“我認識你們局長,我的朋友。”張北海笑著說。
上司冷著臉,“你想表達什麼,威脅我們嗎?”
“當然不是,只是我這位朋友,比較膽小,看見家裡闖進人了就亂開槍。”
“亂開槍?黑槍吧!”上司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對,但是黑槍怕什麼,最多罰幾個錢而已,再多我也付得起。重點不該是那個人沒有經過同意就進人屋子嗎?”張北海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看著有些恐怖。
“而且,你們如此憤怒,這個人...不會是警方的人吧?便衣警察?”她漫不經心的,彷彿說了一個笑話。
“當然不是,”上司頓了頓,“經過調查,死者只是一位公民,她走錯了樓層就被射殺而死,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樣逝去難得不值得我們憤怒嗎?尤其是得知是一把黑槍射殺了對方!”他的聲音越來越響。
“這確實值得遺憾,那也應該由法律來決定,不過我相信我花大價錢的夢幻律師團是不會讓我失望的,大不了捐贈弱勢群體幾個錢的事,你們那麼憤怒可真是不應該,你們這些警察不是向來不幹事的嘛,哼,在這撒潑。”張北海有些不屑。
上司徹底憤怒了,“張北海!你要知道!這裡是警局!你敢這樣侮辱警方人員,我們是有權利逮捕你的!”
張北海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敢逮捕我?想對我動用私刑?你如果敢,那麼第二天的新聞就是你被革職!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嗎?偉大的吳大隊長!”
劇烈的吵架聲引起了人員的圍觀,吳隊的下屬趕忙來拉開兩人,生怕打起來。
只有顧亭晚死盯著張北海,她要記住她的樣貌。
…
哪怕人證物證具在,經過法院確定,屬於過失殺人,不判刑。
上司失魂落魄的坐在座位上,只留下文言這個囂張跋扈的男人放肆的大笑。
除去法官捶錘要求的肅靜,警方的一邊人皆是十分安靜。
挫敗在他們的心中蔓延。
觀眾席上的顧亭晚看著,無話可說。
…
“長官,我想請求你——”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知道。”吳隊頭疼的扶額,“你們很多同期的都來找我說了。”
“不可以。”他拒絕了。
“為什麼?”顧亭晚不明白。
“小顧,你一直是很冷靜的孩子,你難道不明白嗎?我不會再讓人踏入危險了,我已經犯過一次錯誤了。”吳隊的話低沉了下來。
顧亭晚將警徽推了過去,“吳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辭職了。”
男人抬頭看去,那是一雙承載著憤怒烈火的眼。
…
用一個不會被懷疑的身份靠近,其實是很困難的。
這是顧亭晚瞭解到張北海的身份背景後得出的答案。
羅城商會的會長...雖然看似身份乾淨,在背地裡有許多有聯絡的人,手上或多或少存在著一些灰色地帶的生意。
賭場、紅燈街、酒吧...
無所不涉及。
但是很奇怪的是,她們的賬很清晰,並不存在多餘的黑賬。
顧亭晚將這疑惑放在心中,也許,張北海也不是第一人。
她開始了她的本行,心理諮詢師。
先是各種蹭晚會吹捧自己。
到後來竟然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