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一下子浮起一道嫣紅色的鞭痕。
姜日暮沒有喊痛,她察覺到白昧渴求她的回應。
——可不要認輸啊,她如同野獸的直覺告訴她。
“啪——”
又是一鞭。
白昧以一種充滿技巧的甩動方式。
被綁住的雙手都用力繃緊,被拉開的手臂上的肌肉痕跡更是明顯到充滿著生機的魅力。
淺紅與深紅在白皙的軀體上綻放,凌虐沉默的人偶,帶著特有生命力的美感在這個緘默的房間裡蔓延。
白昧雕琢這個完美的藝術品,用她摧毀般扭曲的愛意。
山崩地裂的痛意蔓延在身體上,大腦為了防止意志崩潰分泌了大量的腎上腺素。
漸漸的,細微的、不可忽視的快感建立在大腦上試圖支配姜日暮。
她早就大汗淋漓了,汗漬連同乾涸的水漬吞噬著肌膚,在光的照耀下出現了一種,油光水亮的奇異質感,原本冷漠的像是雕塑的場景逐漸變成了帶有生機的、關於肉慾、曖昧的氛圍。
她的手攥緊,因為過於用力,關節明顯的手指更是散發著一種骨質的白。
她試圖抵抗,用自己的理智換取生理的潰敗。
可惜,電擊器開始運作了。
只是細微的電流,觸感僅僅是小麻而已。
卻在她最脆弱的腺體處為非作歹。
她不由得腹部一緊。
就連最隱秘的私密處,也開始溢位體液。
生殖器漸漸抬頭。
姜日暮難忍淚意。
失敗了...
白昧彷彿看見勝利的曙光,她停下了調教。
靠近了她。
用手輕輕觸碰她的身體。
手指劃過了她的肌膚,測量她的軀體,感受她的起伏。
她的頭靠近姜日暮,輕輕吸動周圍的空氣。
“我好像...再一次聞到了玫瑰味。”
那是姜日暮的資訊素。
消失四年的資訊素。
也許是臆想,又或者是上天給予她的獎勵。
她的手掌伸過她的肋骨處,抱住了她。
僅僅是一個擁抱。
只是一個擁抱。
充滿著生殖力的小口,卻突然溢位了濁白的液體。
“嗚嗚——”姜日暮小聲地嗚咽了一口。
她臣服了。
來自她精神的上宣告。
打破了她最後的枷鎖。
姜日暮失神了,她的眼神無法焦距,連同著被放下也不在意。
白昧橫抱住她。
坐在地上。
此刻的場景如同米開朗基羅的《哀悼耶穌》,除去兩人赤裸的身體外,白昧憐憫而慈悲的看著姜日暮,此時此刻竟無一絲淫慾,聖潔到於聖母瑪利亞沒有一絲差別。
姜日暮沒有任何動作,像是死亡又或者在休息,明明無表情看著卻十分的無力。
半晌。
白昧伸出了手,掐住了姜日暮的臉。
深深的吻住了她。
她閉上了眼。
眼角一絲淚水劃過。
…
姜日暮被按在了床上。
女性alpha並不是沒有生殖腔的,只是無法生育,加上是在生殖器後面十分隱秘的位置常年被人忽視,但是在法律案宗中存在女性alpha被性侵的安檢。
白昧賦予了假陽具生命力。
她穿戴上雙頭龍。
昂揚跋扈的假陽具像是生龍活虎的抖動,彰顯著自己的壓迫力。
“我們從未嘗試你的小穴。”
白昧愛撫姜日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