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白昧蹲在病床前,手握著躺在病床上的姜酒的手,輕輕的啄吻。他這個角度剛好看見她有些紅的眼圈,還有墜落的淚珠。
啪嗒的掉在姜酒的手上。
白昧有點啞,聲音斷斷續續的。
“你終於...再次回到我的身邊了。”
這副模樣分明是見到自己受傷的愛人悲痛欲絕,單是這句話裡的情感就讓男人知道眼前這兩位的感情是十分的純粹與濃厚了。
男人看著剛剛還十分刻薄,達到目的就要趕人走的白昧此刻如此的脆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因為慕強所以佩服這位omega,但是此刻看著這樣的她卻不由自主產生一絲憐愛...
“你來了。”白昧擦拭自己的眼角站起,看起來與平時別無二樣。
男人卻感覺她像是從新穿上了盔甲,而真正脆弱的她躲在了最裡面。
“我來看看受害者,姜小姐怎麼樣了。”
“醫生說她受到了很大的創傷,醒來後很可能會有應激障礙。”白昧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說道。
男人用餘光掃視了病床上的人,那人有一半的頭都被紗布包裹,根本看不清樣貌,只是露出來的眼角和之前資料上的照片差不多相似。她很多地方都有受傷,比如嘴角,眼角,脖頸處的面板,還有手,也是整塊紗布裹起來。看起來真的是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我會去起訴那些共和黨人。”白昧看向男人,“希望你們聯邦警察不會阻止我。”她的眉眼盡是鋒利神色,銳利的可以割開世界上最堅硬的東西,此時的她穿著盔甲舉起利劍騎上白馬要向那些老爺們復仇。
“我們的職責就是要保護弱者不是嗎?”男人說道。
“是嗎,希望你們遵守諾言。”白昧低頭看向姜酒昏睡的臉龐,“她手上沒一塊是好的,你知道他們怎麼對待她嗎?在一旁燒水,然後將熱水潑上去!她的指紋都消失不見了!”話語不由激動起來,“他們盡情地毆打她,鼻青臉腫,醫生說就算恢復也有機率可能與之前不同,肋骨有一根粉碎性骨折,小腿骨折,右手小臂粉碎性骨折。這就是共和黨。”
她抬眼看他,“你們聯邦說會保護一切公民,可是我可沒忘,你們這一群裡面有多少是右派的人,都是一群會稅金消失術的人啊。”
“我們會去起訴那些人的。”男人不敢看白昧眼中的情感。
“先抓到主謀再說吧。”白昧背過身,走到窗邊,天已經黑了,郊區的醫院和城市不同,空氣比較清新,更適合養病,她已經在思考要在這買房,也許是長期住這裡了。
“我...這種惡行,我們一定會將謀劃者繩之以法的,將他們送去行刑。”男人攥緊拳頭,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剛踏出病房一旁的隊友就靠過來,“老大——”
男人揮手打斷他的話,“車上說。”
就在對方踏出病房不久,白昧眉眼舒展,看著病房中唯一的病人,伸手輕撫對方的臉龐,紅唇輕啟,“你終於回到我身邊了,一切都已經結束,我們會重新開始的。”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舉起手機沒有看備註直接接起。
電話裡不知道說了什麼。
白昧還是凝視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嘴邊回答:“恭喜你成為了總統,希望你能做出你想要的成績來。”
“是嗎,慶功宴我就不去了,我要好好照顧我的玫瑰。”
…
他們回到車上,那位有些活潑的隊友才詢問,“老大,為什麼要在車上說?”
“私密點啊笨蛋。”一旁的人吐槽。
“老大,有什麼發現?”那位女alpha問。
鬍渣隊長回答白昧告訴他的,還有他自己觀察到的。
“哇,這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