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兩顆紐扣解開,裡面露著一條細金項鍊,就像是香港電影中的經典黑社會的形象。
她的手上戴著金錶,這一身裝扮都十分符合她在老電影中看到的模樣。
她拉下點墨鏡看向自己的小弟,“老闆告訴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懂?”
beta不敢反駁,只是訕笑嘀咕,“老大你看,雖然齊啟明現在在警局裡,但是除去那個omega還有別的競選議員呢,老闆就不怕錢都砸水裡嗎?”
對方狠狠地拍了自己小弟的後腦勺,“你敢質疑老闆?!”
Beta被打一哆嗦,“不敢不敢,老大別打了。”
“哼。”這人有些不屑,不再管自己犯渾的小弟了,看了眼表時間差不多到了。她豪氣得將墨鏡推回,利落地說:“走!”
小弟就跟在自己老大身後,走進了著名的小巷裡。
這個小巷沒有名字,地段屬於貧民窟中,真要說起來甚至無法在地圖裡被找到。但是這裡有很著名的地下賭場,金玫瑰賭場。
傳言這個賭場連黑手黨都不敢碰,身後的人背景則是深不可測,但是真相誰又知道呢。
既然黑白兩道都不來管,那麼傳言至少是有可信度的。
所以慕名而來的人很多,試圖搶劫的人也很多。
不過前者得到了滿足,而後者——再也走不出這個小巷,有許多就徹底消失在這個地方。
她進入了前臺,小弟上前拿出了幾塊磚——用錢捆起來的“磚頭”。
交了進入費和籌碼。
她們目的很明確,要來到賭場最中間的交易大廳,來下注。
十天後的競選總統。
可惜的大廳中央聚滿了人,像是有什麼人在鬧事。
人類的好奇心永遠無法制止,哪怕是在這個地方,仍舊有人為了看熱鬧而聚集。
她也不例外,夾著手包就想湊進來看。
硬是擠了幾個人,頭才伸進來,就被一個小孩子抱住了腿。
是個女孩,看著像個alpha。
她臉上淌著淚,看著有些寒酸,和在場紙醉金迷的人不太合。穿著老舊的長袖和長褲,她一個撲身抱住了這位看著不太好惹的女士。
“救救我媽媽,救救她,求求你了。”她淚眼婆娑,試圖引起在場人的憐惜。
如果姜日暮在場,就能發現這位可憐的小孩,正是她的摯友,張北海的女兒。
張曉涵。
惹到白昧怎麼可能有好下場,所謂的放過也不過是不讓人丟命而已,地位身份的失去,不懷好意的人引誘,一切的墜入都顯得那麼的理所當然。
毒品是一切理由的開始,也是一切的結尾。
白昧是不會讓沾染到自己的藏品的人有那麼好的結局的,被人刻意忽視的後果便是在貧民窟賣身養吸,連帶著孩子都變成了不再有未來的一員。
此刻的柳橘香正在被人錘揍,omega的身份在這裡不會在引起他人的禮貌相待,而是變得更理所當然的物化,就如同她之前的身份一樣,當一個花瓶,用美麗吸引主人的垂憐。
揍她的正是這一段時間包養她的人,得到身子之後就開始厭棄,耐不住對方在這裡也還算是有熟客,靠著他人進來賭場重新尋找這位負心人。
“他媽的,你不就是要錢嗎?錢!錢!錢!”男人揍完了還感覺不太利爽,又是狠狠地踢了對方的腹部後才覺得爽快,輸錢的鬱氣都被髮洩完,摸出自己的皮夾,抽出幾張大鈔,扔垃圾似的扔到女人的身上。
女人已經昏迷不知死活了,整個人蜷縮著躲避痛苦。全然不知自己渴求的鈔票散落在身上,而自己的孩子已經乞求看客憐憫,這一切都因為沾染了惡魔的寶物而受到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