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呻吟嬌喘,不用任何的汙言穢語就可以讓姜酒崩潰。
姜酒被迫遮住了眼,她的耳邊充滿著白昧嬌柔的聲音,她的心底卻產生了恐慌——為什麼不讓我看呢,是失望還是什麼?
只是還沒等放大負面情緒,白昧就吻住了她。
舌頭如同小蛇極為靈活的向裡鑽,讓人窒息。
“嗚嗚嗚。”姜酒說不出話,卻在這種輕微窒息中感受到了高潮。
白昧的下身絞緊了她的生殖器,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嘴,如同她窒息的愛。
她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