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昧正坐在大廳開會。白色大理石的橢圓桌面中只是簡單的放著一束插在簡潔灰色花瓶裡的季節性鮮花,花朵上的晨露還沒滴落。
她坐在主位帶著藍芽耳機,面前放著辦公電腦,攝像頭清晰的照射出她的情緒用於屬下揣摩。她穿著白色的襯衫,最上面的扣子開著一兩顆,露出了她的鎖骨,沒有人知道她身下的狀況。
大廳裡有著奇怪的舔舐聲,色情的簡直要讓人羞紅臉,原來正是姜酒跪在大廳的桌下,渾身赤裸,討好著白昧。
她的頭髮長得有些快,此時已經過肩有一些了。身上的肌膚因為在家裡養的白白的,不過還是有些消瘦,還有那些永恆留在身上的疤痕。她跪在地上,生殖器挺立,雙手微微扒開白昧的大腿,在她的大腿內側留下舌頭舔舐過的劃痕。
白昧面上不動聲色,所幸她開著靜音,而開會的人員只能看見她無表情變化的臉,和纖細的脖子,大家都在認真的彙報每月的工作。
會議中嚴肅而簡潔的彙報和身下傳來一陣陣的快感產生了鮮明的對比,白昧一度心跳加快,她咬緊了後牙根,面上卻仍舊是微微勾唇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看著正經極了。
姜酒的手指輕攏慢捻抹復挑,舌頭又是如同小蛇進進出出模仿著抽插行為,白昧的下身早就是微微顫動,臀肌興奮的顫抖,又因為追求快感忍不住靠前。
她的手環過白昧的腰,芊芊細腰彷彿一手就可以掌握,她握住往自己的臉上靠,舌頭更是深入交流,想要求勝追擊。
白昧放在桌子上的手猛地攥緊,沒有能看到,唯一在場的一位正在她的身下認真的工作。
她的手指關節慢慢發白,用力到掌心發白,快感刺激著她,告訴著她巔峰即將到來,耳邊彙報工作的聲音越來越輕,彷彿有什麼東西隔閡著她們,她的意識已經無法接收到資訊。
時間慢慢,慢慢。
一切都無法被她感知,大腦在顫抖,唯有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波湧來。
要到了。
她的下身忍不住顫抖連同著大腦,她一下子就夾緊了姜酒的腦袋。
便是高潮也如同美人蛇想要將人束縛窒息而死。
姜酒這一段時間和她纏綿到不知天高地厚忘卻紅塵,早就知道對方在床事上特有的偏好了。
她的嘴還在動,沒有停,仍舊追擊著弱點刺激,粗糙的舌面捲曲吸嗦,勢必要給白昧來一次難忘的快樂。
白昧忍不住了,她難得的理智告訴她關掉攝像頭後便快速拖起了姜酒與對方深吻,嚐到對方口中自己的蜜液味道,更是興奮異常。
自己的身下溼漉漉的,有對方的唾液也有自己因為快感而產生的體液。姜酒的臉上更是狼狽不堪,蜜液粘在臉上大半,先是有些粘稠,帶著體液特有的味道,在乾涸過程還會有些乾巴弄得面板緊緊的。
她們吻到倒地不起,雙方緊緊抱住彼此,姜酒的手慢慢解開白昧的襯衫,白昧更是狂野到捧著對方的脖子繼續接吻,奪取彼此口中的氧氣。
她感受到自己心臟砰砰跳動,有力到像是要蹦出來,姜酒吻上來了,吻住了她的左胸,豐滿的乳房,如同水袋顫動,看著令人垂涎欲滴。便是乳暈都顯示著一種生命力的美,孩童的唯一食物來源於此,透過母乳得到成長,沒有人不會為此心動。
姜酒一把將白昧抱上桌,熱烈似火的雙人赤裸的躺倒在冰冷的桌面上,大理石桌面此刻給她們帶來了更大的刺激,一切事物都可以成為她們的情趣。
她們對視,彼此的眼中卻是雙方都看不懂的情緒,不過這不影響她們做愛。
姜酒開啟了對方的大腿,扯過來,頂了進去。
兩人發出輕吟聲。
白昧掛在姜酒的身上,雙腿纏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