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看著這場奇妙的演出的,她親眼見證了她的愛人的蛻變,這種迷人而充滿著性慾的蛻變。
這種近在咫尺的美,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沒有一位收藏家願意放棄炙手可得的收藏品。
“你想讓我怎麼表現。”她的話語很輕,像是情人間的耳鬢廝磨,又或者是魔女誘惑旅人的喃喃細語。
白昧細微的靠近了姜日暮,她們臉對著臉,又是對峙又是調情,沒有人能隨意形容此刻的氛圍。
姜日暮看著白昧,對方半垂著眸,視線應當是停留在她的唇上。
“你想親我嗎?”姜日暮煞氣氛的問。
“可以嗎?”白昧疑問,嘴卻有些上湊。
“可是你不是說你要改嗎?”
氛圍一下子冷了,是啊,現在的白昧和之前又有什麼區別呢。
白昧動了動喉嚨,輕笑了一聲。
“你說的對,我要改,先從親吻改起吧。”
她一改之前強勢模樣,半引誘半示弱,雙手捧住姜日暮的下巴,靠入對方的懷裡,親了上去。
姜日暮如同磐石,沒有一點表示,對一位美人投送入懷毫無感覺。
白昧難得如同青澀少女,只是輕輕的,輕輕的,像是在親吻一朵花,露水欲滴的玫瑰。
姜日暮看著白昧動情的模樣——她究竟是真情還是在假意?
白昧的手悄悄下探,摸向了隱秘之地。
若是一個正常的alpha看到此時此刻如此嬌媚的omega的動作,怕是已經急可不耐了。
她有些技巧的揉捏著姜日暮的生殖器,手從襯衣下襬伸入,再度撫摸時——姜日暮握住了她的手。
“我們上去吧。”姜日暮像是動情,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白昧只是任由姜日暮拉她上去,一步步踏入那溫床。
到了房間,白昧被姜日暮推倒在床上。
“啊~你輕點。”白昧咬住下唇,有些羞澀。
【她確實是一位優秀的演員。】
姜日暮冷眼看著,卻頗為急色的吻住她的唇,輕輕撕咬。
“輕、輕點...”白昧的手撫摸著姜日暮的胸膛,像是在拒絕,偏偏手掌又劃過她的乳房。
只是劃過,帶著浮想翩翩,如同蝴蝶踏過花叢。
她只能弱勢的躺在床上,手環抱住姜日暮的腰身。
姜日暮騎在上方,粗喘著氣,看著白昧的動作,她有些不耐煩的握住白昧的雙手,高舉。
白昧有一瞬間想要反抗,卻極快的放鬆身體。
“別那麼粗暴...我怕。”白昧此刻的丹鳳眼看著竟然如此的脆弱,她的眼底泛光,抬眼間閃過朦朧,那裡面藏著海市蜃樓。
姜日暮嗤笑,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你不是一直喜歡那麼樣對我的嗎?為什麼我這樣對你,你又會害怕呢?”
白昧仍舊是半垂眸,不敢與她對視:“...”她沒有說話。
姜日暮卻像是極為敗興,她鬆開手,離開了白昧的身體上方,坐在床沿。
“你別演了,演個弱者看著像是要勾引我一樣,眼裡想要吞噬的慾望怎麼也遮不住。”姜日暮說。
“你不喜歡這種型別?”白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領口,興致盎然的問。
“哼,都不重要了。”她說,“難不成你覺得,我就是這樣的人?明明在拒絕你卻做出一副勾引的模樣?”
她們轉換了角色,扮演了自己眼中的對方。
白昧從背後環住了姜日暮,在她的耳邊說話,“對啊,你在我眼中就是這樣,無時無刻在勾引我。”
姜日暮笑了笑,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多年的養尊處優讓自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