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政治學?你該回去學烹飪。”這是一位在辯論賽中嘲諷自己的對手。
靠著學校救助金的黎冬域還是狠狠打敗了她,打敗了那個官二代。
她到了大學才發現,這個世界已經腐爛到根了,村裡是宗族的繼承權,城市裡卻是貴族的繼承權,而官二代、富二代更是數不勝數,這裡就是一個更大的村落而已。
——我真的可以拯救omega的命運嗎?可是現在我連自己的命運都拯救不了。她這樣想著。
有一位伸出了援手。
那位並沒有透露太多,只是每年會給出相應的金額讓她支付學費和生活費,除去日常的吃喝並沒有太多的剩餘——這已經夠了。
她去打工過,小到臨時工、家教、小時工、快餐店店員,甚至是工廠——因為工地是禁止omega去打工的,除非是這個專業——但是土木的omega少之又少。
更是這樣的深入,來到社會之下,從被汲取的地方走來,來到那社會的基層中,才能發現,自己曾經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科技一直在發展,勞動力開始過剩,新興行業快速發展,腦力勞動年代開始出現,而omega仍舊沒有一席之地。
不,不只是omega,而是那些弱勢群體。
這個社會是一切規則都是由alpha來定製的。
他們說omega太柔弱了,omega便只能在家裡(關於xxx年,omega不得隨意外出法條-現已廢除),他們說beta不存在資訊素,beta便不得參與腦力勞動(關於xxx年,beta屬於天生殘疾法條-現已廢除)。
自己原本是想要真正的平等,沒有任何的性別可以凌駕於別的性別之上。
可是現在。
老舊的權力秩序一直存在,新的秩序怎麼會出現?
黎冬域知道自己錯了,太理想了,既然平等的世界不會出現,那就讓所有人從同一條起跑線開始跑好了。
Alpha的優勢地位早該換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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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昧的生活確實挺悲慘的,雖然她不這麼認為。
她的omega父親不喜歡她的性別,卻又依附於她的血緣,只能透過她來討好自己的母親。
而母親在得知父親懷孕之後便直接肆無忌憚的瘋狂玩耍,一叄五去這位家玩,二四六把小情人帶到家裡,週日來看看父親怎麼樣了。
也許omega在被alpha標記的那一瞬間就喪失了自己的控制力了吧,徹底的變成了alpha的玩物。
她那瘋癲的omega父親為了得到自己的妻子一眼,便讓白昧去做那些不適於她的行為。
穿著裙子學習鋼琴,又沒一會去學小提琴,順便去學學插花陶養情操,卻忘了白昧那時還只是一個叄歲的孩子。
要是忤逆了那位父親,白昧便被關進了書房裡,暗無天日。
她也許天生有點病。
這樣的環境成長起來,自然而然是看透了親情。
但是書裡寫的那些理想之地——哼,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什麼理想之地。
真的嗎...她忽略了她心中那一瞬的錯亂。
之後被父親帶回祖廟更是因為是omega的原因不能去祭祖,白昧聽著耳邊那些嘲諷自己和母親白芳的話語。
“想不到大姐如此瘋狂,讓一個omega當自己的繼承人,大爺爺才不會同意的。”
“那不好?這樣的話說不定連她自己都成不了族長了。”
“也是...”
這些竊竊私語如同蠅蚊聲在耳邊環繞。
...
“族長,你為什麼不讓我帶著小昧來祖廟?”那是母親白芳惱